封双手顺着无忧小腹上面留着的很淡的一条鞭痕抚摸着。
“不知道。”
无忧身子哆哆嗦嗦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很痛，可是过了不大会儿，这疼痛开始变得麻木。
这些年的经历让无忧知道，怎么能将这些疼痛最小化。
“真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封双手指挖了一勺药膏，顺着鞭痕涂着。
无忧嘶的一声，也不敢动。
刚才他做的那些他是有印象的。
在调教过程中，刚才他的表现算是重大事故，是会被主子重罚的。
封双将药膏厚涂上后，就着没有清洗的手，直接捏住无忧的下颚，“我要听实话。”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谁把我掳走的。”
无忧不愿想起那段时光。
他只知道在那段时间里，自己活得连畜生都不如。
“是被掳去了拍卖行？还是调教所？”封双不依不饶，偏要让无忧回答这个问题，“说话！”
这两个地方无论是哪个，封双都无法接受，他不能把这两个地方和娇贵的小少爷联系在一起。
若是真的被卖到那种地方，小少爷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而且自己这些年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但是一直没有消息，像是有一股势力在阻止自己去找他。
无忧咬着唇，摇头，眼睛红的可怕。
“说！”封双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逼着无忧和自己对视。
“应该是调教所。”无忧嘴唇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他们碰你了吗？”
“我......我不知道......求你别问了。”
“他们有没有碰你。”
“呜......呜呜......”
“哭什么，说啊，我让你说话。”封双被无语压抑的哭声惹的心里烦躁的不行。
“没有......没人碰我。”
无忧压根没有理解他说的碰没碰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觉得若是自己不这么说的话，肯定会惹封双不高兴，他要是不高兴，无忧已经见识过了，少不了一顿鞭子。
“没人碰你？”
“在那种地方，若是你不让人碰的话，能活下来？”
“小少爷是在骗自己呢，还是在骗我。”
“真的没有碰。”
无忧下巴要被捏脱臼了，他伸手去掰封双的手。
“呵。”
“他们教了你些什么？”
“我......”
无忧咬着下唇，不愿意说。
那些讨好男人的手段，无忧不愿说。
“有没有教你怎么当好奴隶？嗯？”
无忧垂着脑袋，不看封双。
“有没有！”
“有......有......”
“还有呢，小少爷，我这人耐心不好，不喜欢等。”
“回话！”
“还......还交了口伺，还......还有......用......”
无忧声音越来越小，嗡嗡的。
“后面......”
“讨好那些高管老爷。”
这些话已经让无忧的脸涨的红的不行。
“啪！”
封双一巴掌直接呼在无忧脸上，脸色怒意不在隐藏。
“小少爷还真是贱。”
“不是说断袖恶心吗，你怎么为了活命，还在男人身下讨欢心呢？”
“说啊！”
“啪！”
连着两巴掌，让无忧本来就紧张的大脑再次紧绷，两侧脸颊顺便红肿起来。
“没有......没有被人玩。”
封双盯着无忧的眼睛，试图从他眼中察觉到说谎的样子，“让我检查检查。”
无忧蹬着腿，往床里面缩，摇着脑袋。
现在的他，上身裸露，胸前到侧腰一道红肿的鞭痕，头发散乱，眼睛红肿，脸色显着两道对称的巴掌印。
整个人狼狈极了。
封双为了防止无忧像刚才那种乱动，将刚从他身上抽下来的腰束绑住双手捆在床头边的柱子上。
封双手摸着无忧小腹，顺着人鱼线往下，“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既然做了奴，那前面这东西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无忧惶恐的摇头，“没有......我不要当太监，我不要。”
“后面呢？”
“嗯？”
“你知道要怎么清理吗？”
封双盯着无忧的眼睛，右手抚在他口口口，轻轻口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