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之前就问过段厌了，“段厌他没时间，程戮倒是……我有机会问问吧，周烬生他可能会来我们这边，我昨天才跟他沟通过。”
赵志强瞬间来劲了，“那更应该训练了，我连线下训练营都约好了，你直接过来，能到场就行，其他事全都我来安排。”
林落不好驳了他的积极性，只好答应。
挂断电话，还在想怎么跟褚叙解释，对方已经打来电话：“今天下个早班，想去哪里吃饭？”
林落硬着头皮回他：“我有个线下训练赛，打完估计赶不回来了，要不你自己吃吧？”
褚叙冷淡地“哦”了一声，“我推了别人的约，你推了我的约。”
林落也是后悔了，干嘛要突然抽风，问褚叙要不要出去吃饭，“主要是我回来可能会很晚，我怕影响你作息。”
褚叙叹气道：“林落，你每天跟修仙一样，那么晚才结束，我要是不迁就你，连见一面都难。”
他说着看了下时间，“晚上我去接你，就在附近吃，不会影响我作息。”
林落赶紧答应：“好好好，就这样安排。”
现在训练赛安排在训练营，好多战队的负责人也都在挑选苗子，看到林落他们的训练，都走不动道了，一个劲地在边上讨论。
结束了还舍不得走，反复追问：“真的不考虑来我这里吗？”
林落也是没办法了，“年纪大了，打不动了，现在一熬夜就头疼，就想好好休息两年。”
“25岁，也不算大吧？”
“我感觉你还可以再奋斗两年……”
“说是不行了，也是跟你巅峰期对比，跟其他选手比起来竞争力还是蛮强的。”
“你看你线下赛都能打，我觉得你没问题。”
“真的不考虑吗？”
“太可惜了，你跟段厌都太可惜了……”
林落是真的没招了，举手投降：“真打不了，偶尔打两场还行，高强度训练真吃不消，饶了我吧……”
从训练营出来，林落跟逃命一样钻进褚叙车里，“师傅，快开，不要从这边走，从前面绕过去，他们要抓我回去打比赛。”
褚叙放下手机，看他满脸警觉，忽然觉得好笑，“你怎么书里书外都在逃命？”
林落也是没招了，“他们的糖衣炮弹太猛了，我招架不住。”
褚叙淡定回他：“这有什么招架不住的，你拿出对付我的十分之一去对付他们就行了。”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们脸皮没你那么厚，我怕伤了和气。”
“林落。
“嗯？”
“你还欠我两次。”
“……”
“呵，我是说吃饭，你在想什么？”
“……”
在餐厅吃饭没那么多讲究，气氛也相对和谐。
林落跟他聊了比赛的事，褚叙安静倾听，很少发表自己的意见。
聊到最后，林落忽然想到：“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感觉比你刚醒来那会儿还要忙，继承权都拿到了，是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褚叙安静吃着饭，他在国外生活了很多年，还保留着那边的用餐习惯，吃得差不多才道：“林落，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出事之前，在国外研发了一款意识系统，可以上载意识，让那些失去意识的人，也能在里面实现永生，和现实世界的人进行交流。”
“当时还处于研发阶段，没有进入实验，我是第一个使用它的人，我苏醒后，提供了很多数据给研发团队，现在这款意识系统已经具备初步雏形，可以进入拉投资的阶段了，如果顺利的话，会在三个月后进行公开演讲，我现在就是在准备这个。”
林落大概听懂了，“那很好啊，这样植物人都不用那么痛苦地活着了，而且意识上传的话，也会诞生很多衍生产业，到时候说不定有很多上传意识的游戏，完全可以取代全息，带来不同的体验，我很看好你这个项目。”
褚叙笑了笑，“完全投入使用，都不知道多少年去了，衍生只会更慢。”
“没关系啊，现在数字时代，什么都很快的，我很看好你。”
褚叙笑了笑，他研发这个项目的初心，是因为他爷爷，现在研发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实现了。
他心里也像落了块石头，特别地轻松，“公开演讲那天，我希望你能来参加。”
林落答应：“我肯定会来的。”
他吃了口东西，忽然想到什么，“那我比赛，你也得来。”
褚叙点头答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