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ny的粉丝不多,压倒性的助威声来自于另一支新兴战队,十分钟之后完美控场的honny以实力回给台下的呐喊声最响亮的耳光,喝倒彩的声音此起彼伏,粉丝们不忍看见自己支持的队伍被碾压。
“这么强吗?”飞仙皱起眉头,“我知道这支穷逼战队强,但没想过这么强,卧槽,这太有实力了。”
称呼honny为穷逼战队并非一种诋毁,而是对方在网络上的形象就是如此展现的,他们背后没有势力,也没有经理,是一支草根战队,平时连一杯水都要分着喝,不知是否真的有这么夸张,还是卖惨营销的手段。
“这都能打sk了,”碎念也振奋起来,“他们这打野干嘛,又一个小e神?”
eidis成为了打野位置的代名词,常被用来形容一个打野的顶尖实力。
honny全员非常沉静,以碾压的实力轻松拿下两局,景遥拿出手机给这支战队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久霜,说今年你们sk又撞大运了。
五分钟后,久霜回复。
【honny,我知道这个战队,跟当年的e神一样横空出世,没来历没背景,却强得要命】
能得到久霜这样眼高于顶的选手的称赞,想来是有几把刷子,景遥观赏手机里的照片,是一场意外的收获。
他打算回去给徐牧择看看,让他思量一下,要不要考虑将这支战队收入麾下。
比赛观摩到结尾,景遥没有早退,也没有开小差,全程和飞仙保持交流,看了新战队,也看了老熟人久霜的表现,评价犀利,毫不留情。
比赛落幕之后,飞仙带景遥去吃饭,在饭局上跟景遥摊牌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和徐牧择狼狈为奸的事。
景遥并没有很意外,仿佛已经猜到了似的,也许是飞仙这段日子的表现破绽过多,他只问了飞仙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告诉我?”
飞仙开了瓶酒,一边喝一边说:“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像在背叛你,现在看着你和徐总越来越好,我也不想良心难安了,你打我骂我随你意,徐总给的太多了,我确实也贪了,我认罪,我伏法。”
景遥拿过另一边的烈酒,倒进自己的杯子里,“那你可想多了,我daddy可有钱了,不差这一星半点,贪就贪了吧。”
飞仙瞪大眼睛:“你真不怪我?”
景遥跟他碰杯,笑意盈盈地说:“这有什么了,贪财是人的秉性,总不能只许我自己贪财,不允许别人贪吧?我可没那么霸道。”
他喝酒,烈酒轰得他嗓子疼。
“啊,好辣。”景遥推开酒杯,“什么玩意?”
飞仙弹了弹酒瓶,“四十度了,你灌这么猛,小命不要了?”
景遥摇摇头,想起在夜店的时候,杨番递给他的那杯酒,相比之下,四十度算什么。
飞仙紧随其后满上,一饮而尽,吐息说:“我自罚三杯,就当请罪,你介意也没招,哥们真不想努力了,徐总给的我是真缺,我妈他们都准备过来了。”
景遥问:“住在上海?”
飞仙点头:“让他们来上海看看风景,一辈子没怎么出去过。”
景遥点点头,说道:“我爸爸妈妈就没有这个福气,他们要是也活着就好了。”
飞仙揉了揉他的头,景遥抗拒地推开人,嚷嚷一句,“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
飞仙打量他:“你还想多高?你不短了。”
景遥并不满意:“我爸老高了,我还差他一个脑袋呢,再长一长。”
要不是有爸爸的身高撑着,景遥后面根本发育不起来,他本就营养不良,身体缺少很多营养,幸得有遗传基因的拯救。
飞仙说:“我没见过你爸,你个头刚刚好。”
“不行,太矮了。”
“那得看跟谁比。”
跟同龄人,景遥该满足了,但他比的不是同龄人,他比的是徐牧择,他没想过一定要长过了徐牧择才行,他是想缩短一下身高差距,有些事身高差太多做起来好累呀。
飞仙说好好好,你就祈祷着吧,今年新年愿望你就可以许这个。
景遥说包的包的。
吃完饭回来,才下午四点。
景遥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联系了徐牧择在哪里,徐牧择只一句话,发个地址过来,派人去接你。
于是景遥就安分地等着了。
他喜欢和徐牧择厮混,无论做什么都充满干劲。
会堂里烟雾缭绕,徐牧择和当地几个赫赫有名的人坐在一起抽雪茄,谈生意往来,就连公司的副总也来了,他们在一块谈笑风生,景遥也就没上前打扰,到了之后在另一边自己玩。
会堂里有三只猫,一只是纯色白猫,一只奶牛猫,一只三花,它们三个坐在三个方向,景遥径直走向那只三花。
三花坐在雕塑上,低头看了他一眼,机警防备,从它的体型可以猜测出是被会堂的人养出来的,三花没有逃开,任由对方触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