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除了短了一截,与原来没有什么两样。
白白骄傲地坐回方时越的腿上。
方时越扯了扯金链,这链子短了一截,看来自己带着脚铐时是去不到花园里了。
方时越叹了声气。
日落时分,项明决回来了。
方时越躺在床上,听见了动静,睁开了眼,只是随着项明决进入屋子里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项明决这是喝了酒?
很快,那人便上了榻,环住了方时越。
酒味扑满了方时越的脖间,方时越转过身,对项明决道:“哥,你这是醉了吗?”
项明决并未说话。
方时越暗暗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毕竟项明决每日都与自己双修,自己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不够折腾的。
喝醉了的项明决格外安静,也没耍酒疯,就这样安静地抱着方时越。就当方时越以为这是一个轻松的晚上时,项明决便将他抱了起来。
方时越刚闭上眼,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似在说喝醉了就快点睡。
项明决轻轻咬住了方时越的唇,慢慢地项明决加重了自己的力道。方时越吃痛地哼了声,将项明决推开了。心里怨怪,喝了酒,还要亲人。
项明决被推开了也不恼,他亲着方时越的眼皮,然后是鼻尖,最后来到了下巴。方时越只能仰着脖子,任由身下的人像一只缠人的狗狗般舔舐着自己。
项明决按住方时越的腰,痴迷地上下挪动着,最后道:“好细。可以被我环住。”
项明决的手一收紧,便将方时越的腰紧紧地圈住了,一丝空隙都没有。方时越只穿了一身单薄的里衣,哪里禁得住项明决这般作弄,他要推开项明决环住自己的手,可项明决不收手反而不满地将手收得更紧了。
方时越只得挺直身子。
他实在不明白,喝醉了酒的项明决何以对自己的腰这般喜欢。
方时越不知道项明决要握还多久,他结实地坐在项明决的腿上,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项明决将下巴搭在方时越的脖间,道:“礼物。”
“你还没给我礼物。”
“你以前说你会给我准备礼物的。”项明决像个被父母忘记了生辰的可怜小孩,眼巴巴地看着方时越。
方时越轻轻摸着项明决的后颈,道:“你想要我送给你什么?”
项明决真会折腾人,他把自己困在这,又叫自己去哪里给他寻礼物?方时越叹着气。
项明决可不管这么多,他委屈道:“你今日也没和我说生辰快乐。”
方时越皱起眉头,项明决在胡说什么,自己可是第一个和他说生辰快乐的人。
项明决生辰的前一日,方时越正在与项明决双修,项明决忘了时间,可方时越还记得。他身上的男人还亲着他,方时越就率先推开项明决,喘了口气后道:“哥,生辰快乐。”
项明决回答了什么,方时越已经不记得了,因为他累得大汗淋漓,连动一动手的力气都没了。
可项明决却极力否认道,“你没有。”他对方时越道:“你应该亲我,再祝我生辰快乐。”
方时越心想你怎么这么讲究,还要先亲你再说才有效?方时越不冷不淡地哦了一声。
项明决将方时越抱到内室,他将方时越放在那张金丝楠木的美人榻上,道:“你还没送我礼物。”
方时越叹了口气,在项明决的唇边留下一吻,“哥,生辰快乐。”
“不够,我要你。”项明决将下巴抵在方时越的颈间道。
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一条坠着红宝石的金链子,他比划着,将方时越的上衣撩起至方时越的胸膛。
可那柔软的布料很快就顺着方时越细嫩的皮肤再次滑落到了方时越的腰间。项明决像一个一心想要玩具的小孩道:“你咬住。”他说完就将那布料举起至方时越的嘴边。
方时越心想算了算了,和喝醉的人说什么道理。他只好认命般地咬住了项明决举至自己嘴边的布料。
项明决的手划过方时越的小腹,最后停在了方时越空无一物的腰肢上。方时越皮肤冰凉,他被项明决的手烫得身体一颤。
项明决将那缀着红宝石的金链子环在了方时越的腰间,他虔诚地吻着方时越的腰肢,道:“小时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