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你送我回学校,我给你指路,现在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在哪。
余勒嗯了一声,又偏头去亲吻她。
火势愈演愈烈,穆思琦扔掉吹风机,直接转过身面对面堵住她的嘴,余勒三两步退到大床上,死命按住穆思琦的后脑勺,而后一个大转身就将穆思琦压倒在身下。
唇瓣一路往下,从嘴唇一路移到下巴,脖颈处
然后露出虎牙,不轻不重地在穆思琦脖颈处咬了一口。
穆思琦疼得倒抽一口气,而后做出一副想要将余勒按到的攻势。
余勒由着她,翻身倒下去,穆思琦再做下一步时,她就已疲惫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而后轻声道:不早了,多少睡一会吧!
穆思琦简直不敢相信,我都躺倒你床上了,你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今晚没兴致,不想碰你,亲两口就够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过来,再看时,发现余勒已经进入到熟睡阶段,看来这两天真是太累了啊。
穆思琦也没去打扰她,她躺在她的臂弯处,对着吊灯发呆。
那个疤痕,是怎么来的呢?
穆思琦睡得晚,早上还是余勒叫她起来的,余勒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辆车,说要开车送她回学校。
昨晚脖颈处咬的痕迹还很醒目,穆思琦涂了好几层遮暇都于事无补,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只好拿创口贴遮住。
余勒这就不理解了,开车前还不忘问她,你都大学生了,有点这种痕迹怎么了,是学校里还有人?
不是。穆思琦直接反驳道:怕室友问东问西,假的传成真的。
哦。余勒觉得好笑,既然都出来玩了,还怕室友议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你父母呢?
什么?
穆思琦震颤了一下,不猜余勒会忽然问起她的家人。
没有。余勒道:只是那天送你回家,看你家的灯是关着的,你父母都不在家吗?
她以为穆思琦不会回答她,可她没等多久,穆思琦就告诉她,我父母已经离婚了,我现在跟我妈妈,她在外面工作,平常偶尔回一趟家,那个家,一直是我回去打理。
哦余勒的心一颤,嘴角抽出一丝苦笑,不好意思啊!
穆思琦回头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她觉得余勒的童年,应该比她还不好过吧!
她开着车,穆思琦一路给她左指右指,最终来到了一个叫沥容大学的地方。
余勒有点惊讶,沥容大学是这个城市的名牌大学,当年她们有多少人挤得头破血流也要进入这所大学,在她高中时期,这所大学简直是他们老师点名报考的典范。
她一直不敢相信这种优秀的人会和她们这些人同流合污。
对了。
嗯?余勒回过神望她。
花期到了呢!
什么。
穆思琦笑了笑:没什么,等哪天你有空,带你去我家看看我种的蔷薇吧。
蔷薇
吗?
那蔷薇是我高一的时候种下的,那时候它还很矮,现在已经爬上了我家的屋顶,一大簇拥挤的花朵,像梵高描绘的花园一样,浪漫又温柔。
余勒嗯了一声,想说随便,有空。可她一转头,穆思琦的温柔就映入眼前。
她发誓穆思琦说这些话的样子,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是她没见过的,其她女人远远没有的样子。
穆思琦说:你知道吗?从前我种这些蔷薇,是想以后带着我喜欢的人来看,我想就算那个人不喜欢我,看见我种的蔷薇也该心动了。
话是心动浪漫的,可余勒却突然心痛得厉害,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邀请看花。
她的父亲阻碍了她的生活,兴趣,甚至阻碍了她的生命。
别说看花,她连一捧为她盛开的花束都没收到。
可花总会谢,那个人也不可能一直心动。
就像我们,你只是偶尔冲动,而我只是来者不拒罢了。
你想想冬天呢?万一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别家的腊梅,那她不就对腊梅的主人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