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等到时候姐姐你想玩个新鲜的,想找都找不到我。
呵余勒轻蔑一笑:你觉得我身边缺少有趣的情人?
缺不缺少我不知道。穆思琦朝她泰然一笑,灯光打在她的脸上,这种自信美丽的样子,教人看的意乱神迷,我是个追求刺激的人,我也知道余姐恰巧喜欢刺激,我们俩在一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余勒眯起眼睛,语气变得危险,你有什么目的?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穆思琦,想以这种危险的态度恐吓她,可奈何穆思琦不但不感到害怕,反而用食指勾住了她肩膀上的一束青丝,绕在指尖细细地把玩,她嘴角擒着一抹笑,还顺带娇俏戏谑一声。
你猜?
余勒被她的这种态度撩的火急火燎,一下子勒住她的腕子,把她摁在车窗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我可不记得我得罪了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穆思琦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恐惧。
别装了。余勒吼道:是不是那个人叫你来监视我的?
那个人?
余勒放下警惕,慢慢坐回原处,余承昌监视她干什么,她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她烂在酒吧那么久了,他什么时候派人找过她,自从母亲死后,谁管过她的生活,她就算烂在泥潭里起不来也不会有人去拉她一把。
哦对了,除非他需要利用她时,他总能找到她让她在外人面前失|足了脸面滚回去。
穆思琦看着她忽变的态度,也重新坐过来问道:你怎么了?
余勒不想回答她。
这个时候一直看不惯的何诚开口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人也送到了。
嗯!余勒语气软下来,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想你了会找你。
好!
两人留下联系方式后余勒还不忘警告道:记住,我只是找你寻求刺激,你自己可别玩大了,要是玩不起就滚蛋,我概不负责。
穆思琦皮笑肉不笑:姐姐你真是嚣张。
何诚已经习惯了余勒和她的那些情人的离别方式。
穆思琦被按在车窗边上,回敬着余勒放肆的吻,两人没有接触很久,但力道却足够大,直到口腔中相继尝出血腥的味道,余勒才放开她。
穆思琦抬手擦了一下嘴唇,笑眯眯地抱怨道:你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你吻其她女人也是这样的。
当然不是。
我吻她们可温柔了,从来没这么用力过。
因为你喜欢刺激,恰巧我也喜欢刺激,你不觉得血的味道很痛快么?
有血珠顺着穆思琦的下嘴唇流淌下来,余勒咬的这一下并不轻,这一副景象,活脱脱的像个疯子与恶魔的对决,穆思琦不以为然,伸出舌头舔干了血渍,姐姐不知道我怕疼么?既然这样,那我还给你好了。
说完毫不犹豫给了余勒一个霸道的回敬。
何诚恨不得钻到车底。
这一闹,足足呆了四十多分钟才离开,余勒趴在车窗上,抬头看着穆思琦家的房子,你不是大学生么?怎么不住校?
这么晚寝室早关门了。穆思琦朝余勒摇摇手,再会了余姐。
余勒看着她的背影,等她消失在视线内之时,才舔了舔破裂的下嘴唇。
血的味道,是腥甜的。
余勒回到家的时候,厅堂的时针指向凌晨四点。她像往常一样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再在卧室睡上个一整天,每天循环往复,白天休息,晚上沉迷。
可今夜突然不一样,余承昌在大厅等她。
男人大约四五十来岁的样子,带着副框架眼镜,板着一张恶臭的脸,那双尖锐可怕的眸子在余勒进门那一刻直勾勾地投向她。
余勒打了一个寒颤。
余承昌将她诚惶的样子尽收眼底,他放下枯燥的报纸,渐渐踱步过去,脚步声有节奏地打在地板上,余勒慢慢攥紧了拳头。
她大概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样的惩罚。
一阵响亮的耳光声响彻整个空旷的大厅。
余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耳光打得踉跄了一步,险些没有站稳,脑瓜子嗡嗡的,还未回神腹部又引来余承昌用力的一脚。
她被砸在桌角,后背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