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给我贴上不爱你的标签,那你呢,你清白吗,对外称自己是单身,刚刚和前台眉来眼去,你是觉得我既没感情又眼瞎看不见吗。
她此刻如摔碎的陶瓷,碎裂着失望着,眼中迅速积满海水。
就在泪水要涌出之时,裴向晚把姜时愿往下拉,直到她们仅有一拳距离时,裴向晚凑近吻去姜时愿的泪。
如海水般咸的泪撕扯着裴向晚脆弱不堪的心脏。
对不起啊姜姜,没想到虚假梦境里的我这么混蛋,让姜姜伤心了,让你伤心的人我不准她出现了,就算存在很短的也不行。
姜时愿的泪止不住的流,裴向晚慌忙去擦,她真的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因为她能触碰到姜时愿柔软的脸庞。
你告诉!你和那个前台约了几次!她带着哭腔吼着,加戴着口罩她的声音还闷闷的。
我没有,我约她做什么。裴向晚还为姜时愿擦眼泪,却发现根本擦不完。
我说过不要对我撒谎,我讨厌谎言,现在你却满嘴谎言,践踏我的痛点好玩吗,前台都说你约她好几次了,她看你长不错才答应和你出去。
我们连婚都没结,你就不愿意碰我了,宁愿碰别人,我每天躺那就像个尸首,我们还有必要折磨下去吗,背对背着持续着吗。
裴向晚急忙跳下牙椅,她为姜时愿摘去哭湿的口罩,随后去亲吻因伤心而颤抖的唇。
牙墙虽坚固,可遇裴向晚会自动打开,交缠是美妙的,往往也不会持续太久,很快裴向晚就遭到报应了。
她感觉舌头要断掉了,赶忙推开姜时愿,好在对方也没那么狠,很快松开了她。
你要相信我,该死!梦里的我这么不识好歹吗,你等我一下。
你要逃跑的话,你就完了。姜时愿警告着。
我要骂那个前台!她就是乱说。裴向晚就要往外冲,结果她被姜时愿死死拽住。
你现在哪都不行去,你只能看着我。
不然拔光你的牙。
裴向晚最怕拔牙了,她被吓住了我一直都只看你一个,其他的我不会多看一眼。
我不信,你可以碰其他人,可你不愿意碰我。
姜时愿穿的洁白,宛如下凡的天使,但她的眼中情绪是黑暗的,那股黑暗就像盯着的人是她要制作的标本。
如果要永恒那么标本再适合不过了,不动的裴向晚只会是她姜时愿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姜姜,我最喜欢碰你了,你身上可香了。她拉起姜时愿的手放鼻子前嗅了嗅。
手也很香,行走的茉莉香皂啊。
姜时愿眉头却皱得很紧你究竟和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真是什么都敢说,我今天真的很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她捏住裴向晚的下巴,力度像是要把对方下巴卸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裴向晚感到疼痛,可她没挣脱唔,姜姜你捏疼我了。
姜时愿冷哼一声说道疼死你最好,你这个骗子。说着狠话她的手却慢慢松力。
瞧见湿了眼眶的裴向晚,是那么可怜,就像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小狗不听话怎么办呢,那就打吧,她不会因为小狗可爱的外表而心软的。
妈妈。
就在姜时愿思考如何惩罚裴向晚,然后使用完再丢弃时,裴向晚喊了她,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
你喊我什么?
妈妈啊。裴向晚又重复了一遍,就之前的婚后之旅她发现了姜时愿的隐藏秘密。
那就是被喊姐姐会脸红,裴向晚看见很多人在姜时愿的新闻图下喊妈妈,于是裴向晚也试着喊姜时愿。
姜时愿脸更好了,而绷紧的腹部卸下防备,脆弱地颤抖着。
她知道姜时愿很喜欢,嘴上说不许喊,但裴向晚喊了反应最大的还是姜时愿。
裴向晚吻着姜时愿的手掌心,在对方要说话时裴向晚跳跃到嘴唇。
就这样原本该裴向晚躺牙椅的,现在人换成了姜时愿,她的白大褂纽扣已经被解开。
而离心脏最近的贴身衣物就像两只小乌龟趴牙椅歇息,似乎想多沾点茉莉香。
姜姜好像也没说错。裴向晚停止吸烟的动作,她有些顾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