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怎么办?
学,我看你澡洗得挺香,衣服穿得也挺好,你很聪明。
赵持筠负气:也罢,还有呢,给你砍柴还是喂马?
甘浔笑出声:我家没有柴也没有马,刷刷碗,晾晒衣服就好。
她还真敢提!
赵持筠哪里做过这些琐事,暗自神伤,又没功夫顾影自怜。
知道了。
先这么多。就三天,三天后一早,我们就出发。
赵持筠赏恩般许诺:若我能在这里弄到银子,会尽数给你。
甘浔着急摆手,弄到听起来就吓人。
不用!我也没那么缺钱。你千万什么都别干,我们这里事事讲法,一不留神不是罚款就是逮捕,求你别折腾。
我怕你连累我。
简直放肆!不知好歹。
赵持筠面色不虞,张口想要斥责,念在她答应留自己暂住的份上,暂时忍下不表。
商量完,甘浔收拾起餐桌。
又是一阵大雨,雷声隐隐,但朦胧在天外,赵持筠不怕了。
她问:甘浔,你如今多大了?
刚过24。
你的夫君与孩子呢?
孤家寡人一个。
赵持筠惊讶:当真?
这有什么当真当假的,24在我们这还年轻着呢,我们社区老头老太人均八十岁。
你呢?
二十有二。
叫声姐姐来听听。甘浔逗她。
赵持筠理也不理,能让她唤声姐姐的都是何等身份。
甘浔到底是个小小庶民。
古人结婚早,你得有老公孩子了吧,老公就是夫君。
大镜女子尊贵远胜前朝,不尚早嫁,兼在孝期,因此我虽有婚约在身,还未成亲。
甘浔起了八卦心:你认识你未来老公吗?
认识,不熟。
那你喜欢他吗?
赵持筠抗拒这个话题,不想同人深谈,假装自若,婚姻大事不谈喜欢与否,父母之命,听从便是。
甘浔接受不了这个思想。
但不能怪古代人封建,现在都有很多人稀里糊涂结了婚,连对象都是相亲随便找的。
她质疑:婚姻,也就是成亲,不只是一场热热闹闹的仪式,仪式结束大家就离场了,要一直过日子的。不喜欢怎么睡觉啊?我难以想象一个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走到面前,突然脱裤子上床。
赵持筠听得脸都白了,薄怒斥道:粗俗。
甘浔笑说:脱裤子就叫粗俗了?你千*万别上网,怕你羞愤欲死。
上什么网?
说了你不懂,下次教你,今天累了。
甘浔好为人师但电量不足了。
等洗漱过,甘浔将换下来的衣服扔洗衣机。
赵持筠才跟来说:我自然反抗过,才拖至今日。
然后呢?
赵持筠观察着她的操作,甘浔做家务活时周身绕着一圈温暖的光。
把我母亲气病了,父亲罚我禁足,阿姐也骂我。没有人能帮我,就连
她顿时缄口,摇摇头,罢了。
还不知能否再见到她。
甘浔倒入洗衣液,按下快洗键:好啦先别想那些了,现在只要能回去就是好事。
所言极是。
我们来谈谈这三天怎么睡吧。
赵持筠不解,左右看一圈。
没有客房?我见你园里有许多屋舍。
甘浔悻悻:我家就这么大,开了那扇门,外面就不属于我了。没有专属的园子,没有家丁保姆,更没有客房。
赵持筠诧异扬声:你家只这方寸之地?
问得甘浔想打倒地主。
我们这里寸土寸金,外面的高楼大厦住了千家万户,大家只能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