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在叫嚣,不要那么轻易被攻陷!让木头找到他的软肋,往后这种被爽约的事还得经常发生!
感情在劝慰,她长了颗工作脑……估计连生日都忘了……再说,她都来哄了……
见裴临仍旧沉默,沈昭仰起脸,温软的唇瓣贴上他紧抿的薄唇,轻啄了一下。明显的,他的脖颈骤然升温,脸也有些红了,沈昭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抚平他蹙起的眉心,然后顺着挺直的鼻梁,轻抚到绷紧的下颌。
alpha的目光太过炙热,肌肤上仿佛有水滴滚过,那种粘连的实感一寸寸出现,裴临幻觉自己成了一座火山,亟待爆发。
到底是耐不住,他捉住她作乱的手,眸色深沉地看她,“美人计?”
沈昭狡黠地眨眨眼,反问:“你是在说我是美人?”
盯着她看了几秒,裴临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心头火起,又无可奈何,最终从喉咙里挤出一个低沉的音节:“……嗯。”
沈昭轻笑,指尖顺着他胸膛的轮廓缓缓游走,布料下紧实的肌理随着她的触碰遽然收缩,五指张开,手掌贴合,掌心蹭着中间的凸起,细细地擦着,研墨一般。
“嗯……”
囿于沙发和沈昭之间的人忽地发出一声低吟,沈昭笑意愈浓,手下更加用力。她再次吻住他,轻易攻破他最后的防线,享用那与棉花糖无异的柔软。
吻渐深,裴临的呼吸渐渐紊乱,扣在她后颈的手微微发颤,原本克制的回应也变得急促。似是忍耐到极点的喷薄,天旋地转间,沈昭被他压住,沙发深陷。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心跳隔着衣料撞击着她的掌心,擂鼓似的。
空气里弥漫开蜜桃与雪松信息素交织的气息,像熟透的蜜桃剥开了皮,汁液淋漓的甜香无声蔓延。
山大王沈昭不疾不徐地巡弋着自己领地,手指掠过之处,都会掀起水波般的涟漪。裴临被困在那满身的热气中,如屉中包子,蒸腾着,他耐不住,弓起身逐一剥离衣物。
阻隔褪去,指腹抚着肌肤,触感更滚烫更细腻,沈昭望着他,将他望进心底里。
那双好看的深琥珀色眸子蒙了水汽,显出比以往更浓烈的色彩,衬着眼尾的薄红,娇艳得叫人无法自持。
灯光在他汗湿的锁骨处折射出细碎的光点,太过诱人,她亲上去,用齿尖轻柔地咬着。
就是这样微小如蚂蚁钳制
的力度,已足以让凶悍的裴少校承受不住。他接连发出几声破碎的呜咽,贴着沈昭的腰腹绷得更紧。
沈昭扶住他的肩膀,再次轮转位置,她跪坐在沙发上的功夫,他配合地往后腾了些位置,靠在沙发扶手上,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敞开。
沈昭调笑:“不生气了?”
“别废话。”裴临恶狠狠道。
还是这么坏脾气。沈昭起了玩兴,只手打着圈撩拨,不再更进一步。
浪打岸堤,一潮接着一潮,裴临气息再重,却得不到丝缕纾解,终是缴械投降,哑声求饶:“快点……昭昭。”
尾音宛转,黏黏糊糊,惹人怜惜。
沈昭不忍心,不再折腾,半晌,沈昭体力耗尽,瘫在沙发,那人自力更生努力了会,总觉不如她来得快乐,于是闹着她,半央求半命令,“继续。”
沈昭有气无力地摆手,“休息会。”
“你还是不是年轻人?”裴临不满。
真女人不逞口舌之快,沈昭认怂:“过了25就是中年人了。”
裴临恨铁不成钢地啧了声。
“好啦,”沈昭抓了抓他的手,“去床上?”
再燃希望,气鼓鼓的某人翘起唇,“嗯。”
……
一个小时过去。
真的不剩一丁点力气。
沈昭完全躺平,板平,裴临跪坐下来,自己继续。
“滴——”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
沈昭松了口气。
“永动机”停下,去拿手机看了眼。
00:00。
裴临在沈昭身侧躺下,将她拢在怀里,手臂环住她汗湿的腰肢。他凑去,唇瓣轻触她耳后敏感处,沙哑的嗓音裹着温存的热气:“昭昭,生日快乐。”
沈昭累得连睫毛都无力颤动,浑身软得像融化的雪。她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气若游丝地嘟囔:“谢谢。”
“有什么愿望吗?”裴临仍是精神勃勃。
沈昭挣扎着,探直脖颈亲了亲他的眼睛,倦倦地撒娇:“现在想睡觉。”
咫尺间都是交融的信息素气息,蜜桃与雪松筑造起坚固的城堡,让裴临的心沉于安宁。
他收拢手臂,下巴轻抵在她肩头,再道:“昭昭,明年的生日也要一起过。”
……
一觉睡到午间,沈昭扶着晕乎的脑袋走出卧室,来到客厅,裴临正站在灶台前,许是听到动静,他没回头,直接说道:“长寿面马上好,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