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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二婚高嫁冷面军官 第10节(1 / 2)

宋青云和宋青茹兄妹俩就跪在地上,朝着棺材磕头,倒也做得像模像样的,但不知此刻他俩心里是如何感受,特别是宋青云。

就这样,宋青云抱着“宋青云的灵牌子”将他自己送了殡,再将他自己安葬了。

他本来就受了寒发烧,带并出殡又吹了风,完了后病情加重,还真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晚饭过后,亲朋都各各散尽,乡邻们也都各自扛着自家的桌子拎着自家的板凳回自己的家去了,宋青云的葬礼算是完整收官。

天黑了,宋家母女俩还待在堂屋里,借着外面残余的光,目光审视着顺墙壁搁置的两杆祭仗上,祭仗上整齐有序地搭着一条一搭的诸如布料、毯子、花布被套、毛巾等物,最贵重的是两床棉花被子,放在祭仗杆下面的椅子上。

这些东西都是亲朋乡邻送来给主家的白事礼。

这年月的人都没啥钱,不管红事还是白事都以送礼物为重。

就如这场白事,送的礼重的人家就是毯子、被套,其次是几尺布料,普通乡邻也就是送条洗脸毛巾就行了。

像棉花被子这种一般人都送不起,这都是代表单位送的,比如这两床被子,一床是公社送的,一床是大队送的。

宋家母女俩的目光早就往这些祭仗物上过滤了好多遍了,心中也早就锁定了棉被、毯子、被套、布料等物了。

第15章祭仗品归我

张母说:“这条布料还不错,拿来给你哥做条裤子。”

宋青茹说:“被子两床,刚好你一床我一床,这鬼乡坝头冬天得一人盖两床被子才暖和。”

张母念叨着:“这个花格子的布给你做件外套吧。对了,我们的洗脸毛巾也都得换了。”

宋青茹点头:“还有毯子,刚好是三床,我们一家三个正好一人一床。”

宋母喜滋滋道:“都收起来吧,这么多毛巾留着慢慢用。”

然后母女俩就开始收拾起祭仗杆上面的东西来,趁着天黑,先搂进自己屋里去再说。

“咦,天都这么暗了,屋头咋还不点灯呢,黑漆漆的。”

张母手拿着一盏铁壶煤油灯跨进门槛来了,昏黄的光晕一点点扩散开来,将堂屋一侧手臂上挂满布料毯子毛巾的母女俩罩在了灯光下。

张母愣了一下,旋即笑着说道:“这么黑,你们还能看得到嗦…”

延伸下去的话:黑漆麻恐的,你们灯都不点就忙着收东西,我还以为里头是贼呢。

“亲家母,这些东西挂在堂屋里碍眼,我把它们都收起来。”宋母说。

是吗?

“…”张母一时间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了。

阻拦吧,自己到底不是这家子的人,只是个丈母娘,况且死的是人家的儿子;

不阻拦吧,眼看着她们把这些东西都收走了,自己的女儿咋办?死了男人就够苦了,还一样东西都得不着。

正在她有些尴尬之际,张云英从门槛处进来了,直接走向那两母女,说道:“把东西放下。”

“凭啥?”宋青茹当即反驳,“这是我哥的。”

“是吗?”张云英睨着她,“你哥死了,这个家就我做主。”

宋青茹别嘴道:“我妈还在,轮不到你。”

“呵!”张云英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反问道:“房子是你们修的吗?这个家是你们置办的吗?”

“…”宋青茹回答不出来。

“哎呀,儿媳妇,都是一家人,你说这些话干嘛呀!”宋母又开始装低眉顺眼了,“虽然青云不在了,但他也不希望看到我们闹生分,是不?”

张母只得当和事佬:“是了,都是一家人,何必斤斤计较呢…”

“我今天还必须斤斤计较了。”张云英打断了她妈的话,说道:“妈,你说给我们修房子花了多少钱?置办这个家花了多少钱?这些钱是哪个出的?是宋青云出的还是你出的?就算是现在还有人在背后戳我们的背脊骨呢!”

“房子都是生产队的人修的。”宋青茹理直气壮地说:“又不是你修的!”

这话一出连张母都发笑了,但是忍住了没有反驳。

但张云英可不给她这个脸,当即嗤之以鼻,说道:“生产队的人是你请来的吗?你请得来吗?你是跟生产队的人同过甘苦,还是跟生产队的人同根生啊?”

说白了,你们一家不过是下放到农村来劳动改造的万恶的剥削阶级后代而已,要是没有我们张家的庇护,你们现在还在住牛棚做苦力,生产队的人谁瞧得上你们?仔细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再说话!

“自古以来女子出嫁了就是夫家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管这房子是哪个修的,你嫁给了我们家就是我们家的了,就算我哥不在了,还有我妈在,我妈就是这个家的家长,你是儿媳妇就得无条件听我妈的,就算是张亲母来了这个家都是外人。”宋青茹强词夺理道。

“…”张母无语了,有些气闷。

我是个外人?敢情我给女婿修了房子,帮他置办了家业,还扶持着他全家老小,到头来倒落得个外人的称号?

这要是换在从前,她多少也得出于维护亲家之间的关系而假意说教女儿两句的,这时候她倒是在心里支持女儿刚才那番话了。

不开腔了,随你们斗嘴去。

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她若喜欢就是一条路走到头,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若不喜欢那就是看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时时处处与你作对,你就是多呼吸一口空气都是错的。

果然,张云英昂起了下巴,目光瞥出鲜明的爱憎分明立场来,朗声说道:“你这是哪个社会的礼教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旧社会的毒礼教吗?伟大领袖m主席他老人家说了,我们是新社会的人,要坚决打破旧社会旧时代的禁锢,要…”

这话一出,宋母猛然意识到了自己一家人的身份,身子一哆嗦,吓得脸都变色了:“儿媳妇,我们可不敢说这种话啊!你说得对,我们是新世界的人,我们要坚决消灭旧社会旧思想,坚决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