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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第110节(1 / 2)

沧浪宗最好的剑冢是沧岭冢,钥匙是由沈斯珩保存,好在沈惊春为了以防万一走时特意从他身上顺走了钥匙,她之所以选这个地方就是因为有沧岭冢在。

沈惊春笑容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愉悦地打了个响指:“走吧!”

出发,去沧岭剑冢!

沈惊春意气风发向沧岭冢行进,与此同时却有人才死里逃生。

“唔。”沈斯珩刚刚醒转,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他狼狈地趴在榻边,鬓边的碎发被泪黏在脸颊,双目赤红到可怖。

“师尊!”莫眠打开门就见到自家师尊痛苦的模样,他瞬间冲到榻边。

莫眠一边帮沈斯珩拍背,一边劝慰他:“师尊您刚逃出来切不能情绪起伏过大,您当好好休养才是。”

“我是怎么逃出来的?”沈斯珩捂着胸口虚弱地问。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和沈惊春成婚,她趁自己不备砍去了他的尾巴。

沈斯珩伸手往后摸,果然,他的尾巴已经没了。

狐尾对狐妖来说是很重要的部位,失去尾巴如果处理不当甚至会死。

“剑尊说宗里情势不对,将我藏在了婚房中,叫我趁乱带走了您。”莫眠鼻子一酸,眼泪立时就下来了,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弟子不肖,竟眼睁睁看着您被砍去尾巴。”

他自然知道沈惊春这样做是为了蒙蔽坏人,可他还是心疼师尊。

莫眠原以为沈斯珩会伤心,却未料到沈斯珩原来已经黯淡了的眼眸里逐渐亮起,到最后那种疯狂让莫眠也为之心惊。

虚弱的沈斯珩不知从何爆发出力气,他陡然抓住莫眠的手腕,莫眠的手腕被攥出道道红痕,可让莫眠恐惧的是师尊的眼神。

那种疯狂是莫眠在沈斯珩身上从未见过的。

“她是为了救我!她是为了救我!”沈斯珩的双手微微发抖,他目光狂热,像到了末路还不知悔改的教徒,他一遍遍地说,仿佛在给自己洗脑,“我就知道,她心里是有我的。”

沈斯珩的盲目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他竟然直接忽略了沈惊春报复他的可能性,只觉得沈惊春不过是砍了尾巴,既然她不仅留下他的命还让莫眠相救,那她的心里就一定有他。

“沈惊春在哪?我要去找她!”沈斯珩不顾身体下榻,只是脚才沾到地,他的双腿一软便重重跪倒在地,他像是感受不到痛,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起身要去救沈惊春。

“师尊!”莫眠连忙上前扶住沈斯珩,对上他狂热的目光时,即便自己是沈斯珩的弟子,他也不免瑟缩。

沈斯珩的精神状态显然很不正常。

“她可是宗主!纵使别人再怎么放肆,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的。”莫眠强忍着不安,努力劝慰沈斯珩,“您现在伤势太重,待养好了伤再去也不迟。”

“不,你不懂。”沈斯珩喃喃道,那群废物奈何不了沈惊春,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她把我调开一定是为了消灭邪神,她不能去!她还不是邪神的对手!”

不得不说,沈斯珩虽然有些自作多情,但有一点确实不错。

沈惊春重伤他一方面是为了解除影响,另一方面是为了防止沈斯珩缠上来阻止她消灭邪神。

“到了。”担心会被碍事的家伙追上,沈惊春一刻也不敢停歇,很快就到了沧岭剑冢。

沈惊春平心静气,将玉石形状的钥匙放入凹口,机关被触发,剑冢的门缓慢地打开了。

门还未完全打开,沈惊春就急不可耐地从狭小的缝隙中挤入。

刺目的天光晃了眼,她的眼睛适应了会儿才看清眼前景象。

沧岭冢是沧浪宗最机密的剑冢,有了本命剑的修士即便是大能也不可进入,沈惊春这也是第一次进入沧岭冢。

沧岭冢荒芜如被废弃的古战场,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数不清的剑刃插在红土中,像一个个战死沙场的烈士。

迎面而来的凛冽剑气几乎压得人站不直身子,直叫人生出畏敬之心。

饶是沈惊春也缓了会儿才适应,她深呼吸一口,脚步沉缓地向剑走去。

剑会自己认主,当它遇到认定的主人,自己就会有所回应。

沈惊春当初拿到修罗剑就是它自己飞向了她,可今日却无一把剑飞向她。

沈惊春犹豫下试着拔最近的一把剑,这些剑插在红土上,看似能轻易拔出,等沈惊春上手却是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拔出。

沈惊春无法,只好继续向里走。

这些剑散发着凌厉不可犯的气势,全是曾保卫修真界的正道魁首生前所用的剑,沈惊春愈往里走,愈能感受到剑的神圣性。

沈惊春自认不是什么神圣的人,走了有一刻的时间后她倏地停了脚步。

她犹豫了,她在想沧岭冢是不是没有适合她的剑,她是不是该折道换一个剑冢,可沧岭冢的剑是最强的,若想消灭邪神不能没有神器相助。

就在沈惊春踌躇时,沈惊春忽然看到了不远处一团耀眼的白光,她不由自主走近了。

待她走近才看清散发那团白光的原是一柄剑。

那柄剑和其余剑都不同,它的身上散发着比其余剑都要浓烈的神圣性。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随着她的走近,那原本耀眼的白光都柔和了些。

沈惊春迟疑地伸出手,那柄剑突然猛烈地震颤起来,似是急不可待。

沈惊春下定了决心猛地握住了剑柄,这一次剑被她轻而易举地拔出了。

剑身逆着日光折射出无以复加的耀眼光芒,甚至要将日光也盖住了。

沈惊春所有注意力都被剑吸引,她的心脏狂跳,莫名的欢喜涌动着,那种欢喜不是得到神器的喜悦,而像是故人重逢。

沈惊春闭上眼,朱唇近乎虔诚地贴上了冰冷的剑身,白光在她的身上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辉,连带着她也显得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