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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第37节(1 / 2)

沈惊春动作轻柔地将燕临放在塌上,燕临木着脸赶她:“你可以走了。”

沈惊春不加理会,桌上有碗冷了的药汤,她温热了药,执着勺柄做势要喂他。

燕临紧闭着唇,似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照顾自己。

“哎呀,你怎么这么倔?”如果可以,沈惊春真不想照顾人,她烦躁地将勺子摔回药碗,药汤晃动,有滴药水溅落在她的衣领,瞬时多了处褐色的污渍,沈惊春没有发现污渍,她现在忙着劝燕临,“你的病,我多少也有责任,所以我理当照顾你,不然我心里会愧疚。”

这当然是骗人的假话,沈惊春一点也不愧疚。

燕临的目光隐晦地落在了她衣领上的污渍,他眼神闪了闪,不痛不痒地讽刺了她一句:“你还会感到愧疚?”

之后燕临虽还是会时不时讥讽她几句,但还是配合地张嘴喝下了药。

“喂完了。”沈惊春将空了的药碗放回桌上,起身就要离开,燕临却忽然叫住了她。

“你喜欢燕越什么?”他问得突兀,沈惊春不由愣住了。

燕临始终别着脸,他的话意味不明,让沈惊春摸不着头绪,他又补了一句,像是要圆自己的异常:“我只是好奇,在我看来燕越没有任何值得喜欢的点。”

沈惊春认真想了想,她沉默了半晌才回答,她的回答并不确定:“脸?”

“哈。”燕临低低笑出了声,藏着隐晦的嘲弄,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窃喜,“你可以走了。”

沈惊春挠了挠头,没想明白他在笑什么,只当他在发疯,索性直接离开了。

房间重归寂静,月麟香自熏炉中蔓延缭绕,燕临的笑声压抑中带了股疯狂。

燕越,你也不过如此,她喜欢你的脸,可这张脸却也不是只有你有。

第一次,燕临不厌恶这张和燕越相同的脸。

曾经在凡间沈惊春也见过他这张脸,那时沈惊春夸他的脸好看,燕临不觉得欣喜,因为他厌恶这张脸不是唯一。

因为爱,所以惶恐,惶恐她会爱上和自己相同脸的燕越。

可真当沈惊春和燕越在一起了,燕临知道沈惊春喜欢燕越的脸又不再觉得惶恐,至少沈惊春和自己在一起时是不止喜欢过他这张脸的。

他比燕越,更胜一筹。

沈惊春返回了住所,进入前她注意到门开了一条小缝,是燕越不请自来了。

燕越手上攥着昨夜燕临给她的衣袍,看向沈惊春的目光既愤怒又不敢置信:“燕临的衣服为什么在你这?!”

第38章

沈惊春哑了一瞬,自己竟然忘记还燕临衣服了。

她的哑然落在燕越眼里便成了默认,他的双眼瞬间红了,犬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就知道!是不是他勾引你?”

“没有,只是我衣服不小心弄湿了,他就把自己的衣袍借我了。”和燕越相比,沈惊春的表现很淡定,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用平静的语气向他解释。

燕越情绪激动,已经完全听不进沈惊春的话了,他满脑子都是燕临勾引沈惊春,觊觎沈惊春。

他动作迅然,茶水猝不及防被掀翻,滚烫的茶水溅落一地,他双手死死禁锢着沈惊春的双肩,逼迫她只看着自己,像是要靠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你是不是喜欢他?我不许!你是我的!我的!”

“你听懂了吗?”燕越赤红着双眼,无节制地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和愤怒,他的话刚说出了口却夏然而止,因为沈惊春堵住了他的唇,阻止了他再继续说下去。

沈惊春原本是被他桎梏着双肩的,她并不躲闪,反而向前倾,双唇准确地怼上了他的唇。

想要疯狗闭嘴,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堵上他的嘴。

在一开始的怔愣后,席卷而来的是疯狂的攻势,像是滂沱的大雨摇晃着小舟,他的吻紧迫猛烈,禁锢双肩的手下移,换成了紧抱着她的上身。

他吞舔着,如同要将她拉坠,和自己一同跌入无尽的深渊。

燕越吻得沈惊春身体后仰,手掌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冷冽的目光侵掠性十足,直到快要窒息才肯松开她,他吻得难舍难分,唇瓣分开时扯出一条涩情的透明口涎。

燕越的目光始终未离开过沈惊春,他抬起手背擦去唇边的涎水,红润的唇肉被挤得外翻,胸膛随着粗重的喘气而起伏,野兽的侵掠面全然展露在沈惊春的面前。

沈惊春被吻得眼尾泛红,粉嫩的指尖抵在他胸膛前,脚步轻踮坐在了石桌上,长腿微微晃悠,她没正经地笑着:“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喜欢你。”

燕越冷冷盯着她,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猛地咬向她的腕骨,尽管加以克制,腕上还是留下了鲜明的齿痕,鲜红的血从齿痕上沁出。

鲜血反而像是催、情物,激起两人身体一阵战栗。身体是炙热的,可支撑他们的石桌却是冰冷的,两者形成极致的感官,刺激着每一处神经。

燕越的汗水自下巴滴下,落在沈惊春的膝骨上,他低伏在沈惊春的身上,声音压抑,含着情、欲的低哑:“你最好是。”

浪打芭蕉,桂花经过雨的洗礼,花香更加馥郁。

燕临呼吸紊乱,脸色潮红,手指攥着床单,汗水几乎将它打湿,他的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白雾,朦胧不清。

他的双眼都失去焦点,呼吸如此艰难,以至于他不得不张开嘴,透明的口涎顺着唇角滴落,黏腻成下滴的珠线,不显肮脏,反而让绮丽的一幕更加旖旎,身体的味道混着月麟香形成奇特的香味,惹人遐想。

在达到极点的那刻,燕临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陡然得到了空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捂着胸口咳嗽,冰冷的眸子似藏了一丝艳美的瑰色,语气却是极其怨恨的:“燕越!你尽敢碰她!”

他怎么能?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她的身体!

燕临厌恶着该死的通感,因为通感,他逼不得已感知到不属于自己的感受。

但与此同时,他又无可抑制地沉醉于此,因为随着燕越的动作,他也能感受到沈惊春的滋味,这令他既扭曲痛苦又沉溺上瘾。

疯狗不能逼太紧,要适当给与些安全感,沈惊春深谙训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