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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犯贱强吻了四个宿敌 第32节(2 / 2)

“你听说过红曜日吗?”他们并步走着,燕越今日戴了耳铛,行走间耳铛晃荡,在日光下黑曜石微微反光,和燕越很是相衬,“那是我们狼族的圣物,狼族的每一对新人都会在红耀日下成亲。”

燕越对和沈惊春介绍狼族的风俗有浓厚的兴致,但沈惊春却对此并不感兴趣,因为她的注意力都被红曜日吸引住了。

沈惊春当然知道红曜日,因为她之所以要来狼族的领地,就是为了得到这件传闻中的狼族圣物。

她找了数年才找到了复活师尊的方法,红曜日就是复活师尊的条件之一,她必须得到!

沈惊春急促地打断了燕越的话:“那我能看看吗?”

燕越的话戛然而止,他狐疑地打量沈惊春,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好像对它很好奇。”

“当然。”燕越在她身上察觉到的急切情绪似乎从未存在过,她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谁不会对宝物感兴趣?”

燕越半信半疑,却又找不到可疑的地方,只好打消了念头。

“我们到了。”这是黑玄城唯一的宫殿,巍峨壮观,隐隐透着逼人的威压,它通体都是黑色的,像一块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玄铁。

守卫的兵士见到燕越纷纷恭敬地低下头,让开一条路。

沈惊春讶异地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们隐居在这里,风俗会很淳朴。”

“我们好歹在妖族上也曾是首屈一指的大妖,怎么可能风俗淳朴?”燕越好笑地瞥了她一眼。

妖族分有许多种族,一百年前狼族的地位还首屈一指,只是可惜他们的狼王死后,狼族地位便一落千丈,狼后代替狼王带领族人迁徙了领地,他们隐居在此不代表没有了野心,而是等待重振威名的机会。

燕越简略地和沈惊春讲述了狼族的历史,沈惊春对妖族从未有过历史的了解,第一次这样深入了解让她有种新奇的感觉。

能镇住狼族的女人手段绝对不一般,现在她就要见到这位妖后了,沈惊春非但没有胆怯,反而还有些许的期待和兴奋。

通往妖后寝宫的门被打开了,沈惊春只见到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掠过,接着是一道呼声。

“越儿!”那是个有着雪白狼耳的女人,女人打扮雍容华贵,虽已经徐娘半老,却仍是风韵犹存。

她抱住燕越,泪水如珍珠簌落落坠下,燕越耐心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娘,怎么哭了?”

“你还有脸说?”燕越的母亲佯装生气,她埋怨地骂着儿子,语气却是软的,“你一声不吭离开家那么久,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燕越笑着接受娘的责骂,他忽然将一旁的沈惊春拉了过来:“娘,这次我给你带回来了一个惊喜!她是沈惊春,您的儿媳!”

“真的?”燕越的母亲惊喜地捂住了唇,接着她紧紧拉着沈惊春的手,语气亲密,“真好,我看这孩子也很亲切!快叫我一声娘!”

沈惊春看着喜不自胜的女人,只能尴尬地陪笑,希望能靠笑给糊弄过去。

然而,沈惊春的期待明显落空了,妖后的眼睛亮闪闪地注视着自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能看出她的期待。

沈惊春的笑扭曲了一瞬,在妖后期待的目光下,终于艰难地说出了那个字:“娘。”

“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个女儿。”如愿听到沈惊春叫自己“娘”,她兴奋地把沈惊春抱在了怀里。

沈惊春面无表情,她怎么就改不掉这个看到美人就会心软的毛病呢?

妖后笑着放开了沈惊春,她像是才注意到沈惊春穿着披风,讶异地问:“儿媳怎么戴着披风,快把披风脱下吧。”

妖后伸手要解下她的披风,沈惊春忙伸手去挡,对上妖后讶异的目光,她只能讪笑地说:“我的耳朵上有疤,娘你就别看了。”

“没事的,有疤没什么大不了。”妖后宽慰她道,接着就又要伸手要去解开她的披风。

燕越挡在了二人中间,阻止了妖后的动作:“娘,你就别逼她了,她不想解就算了。”

就在妖后作罢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房间。

“她不解开披风,是因为她是个修士。”

他的声音和燕越极为相似,只是音色要比燕越更冷些,像高山雪涧。

一个男人抱臂倚靠在门边,他不仅声音与燕越相似,单看身形也与燕越并无差别。

他的狼耳和狼尾是如出一辙的雪白色,一双冷秋般的眸子似晕着雪色,冰冷地注视着沈惊春,眼睛之下的面容被半张白色的面具遮住,他也戴了耳铛,紫色的宝石熠熠生辉,与男人相得益彰。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也是妖后的儿子,燕越的兄弟。

沈惊春第一次看到这么独特的眼睛,竟然是冰蓝色的,她一时看入了迷。

有时候帅是一种感觉,即便半张脸被遮住,他出众的气质也并未被掩藏,沈惊春不由好奇起他面具下的容颜。

“兄长,你来做什么?”一见到这个男人,燕越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在察觉沈惊春看男人看出了神后,他几乎要抑不住厌恶的情绪。

“我为什么不能来?”他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阔步走了过来,在离沈惊春几步的距离停下了,他态度居高临下,丝毫不掩藏对她的轻蔑,“倒是你,竟然带了一个修士回来。”

狼后的笑也渐渐淡了,语气是少有的凝重:“燕越,燕临说的是真的吗?”

燕越下颌紧绷,双手攥拳垂在两侧。

偌大的寝宫寂静无声,形势紧迫压抑。

“哈。”一声清脆的笑像一粒石子坠入平静的水面,沈惊春竟然笑了。

虽然被揭穿,沈惊春却并不慌张,她淡淡一笑,直视燕临的双眸,不退反进,这下他们几乎是贴着身子了。

燕临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听见她用调笑的语气说:“哥哥,你确定吗?”

她用甜得黏腻的嗓音喊他哥哥,无疑是更加惹人厌恶,这简直比她是燕越喜欢的人还惹人讨厌。

沈惊春慢条斯理地解开披风的绳结,她的目光始终都没从燕临身上移开,她的眼睛也在笑,柔和的动作似在调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