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镶月醉意朦胧,生气嚷道:“谁说月儿是小孩子?月儿不是小孩子!”
骆孤云越见他激动,越觉得这宝贝实在可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云哥哥又欺负月儿!”萧镶月涨红了脸大声嚷道。放开手臂,挣扎着下地,旁边就是池塘,身形一晃。骆孤云赶忙一把搂住,坏笑着哄道:“好好......月儿究竟是不是小孩子,哥哥检查一下便知。”手伸进裤子,向下探去,握住小月儿。被突然袭击,他“啊”地惊呼出声,身子一软,向后仰去。骆孤云就势一个转身,俩人滚倒在草坪上。
萧镶月躺在骆孤云臂弯中,双颊通红,眼神迷离。骆孤云一手托住他的头,一手扣住下巴,覆上双唇,像品尝一杯香醇的美酒般,大力吮吸,用舌尖尽情探索每一个角落。萧镶月半醉半醒,被吻得喘不过气,扭动着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骆孤云情动难耐,只觉下腹燃起熊熊大火,顾着宾馆往来人多,抱起他心急火燎地往屋子里奔去。
刚把人放床上。小秦敲门,手上拎着个瓦壶:“醒酒汤我让厨房多熬了些,保着温,明早让镶月少爷先喝些再用早餐,肠胃才舒服。”骆孤云答应着接过。急不可耐地掩上门,三两步奔回卧室。却见床上的人闭着双目,乌黑浓密的睫毛在俊美无暇的面庞上,投下淡淡剪影。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微张,睡颜恬静柔美,呼吸均匀绵长,已是睡着了。
看着如小猫般甜睡的人,骆孤云纵有满腔欲火,也只得强压下去。拉过被子,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心中懊恼,自己撩起的火,只得自己熄灭。去到浴室痛痛快快冲了个冷水澡,气血翻涌的身体才平复些。
正要熄灯。萧镶月动了动,嘴里嘟哝道:“渴......”骆孤云见他根本未醒,便把人半抱着,含了醒酒汤,用舌尖撬开唇齿,一口一口地渡给他。萧镶月迷迷糊糊,咽下去好些,喉咙舒服了点,又翻个身沉沉睡去。骆孤云熄灯上床,心想,这宝贝明日肯定不会承认今晚喝过醒酒汤。
谁知才睡了没多大会儿,他便又醒了,嚷嚷着要起床写曲子,口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骆孤云连忙将人按住,哭笑不得,月儿这酒醉得......萧镶月懵懵懂懂,不高兴被紧抱住,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惘然,舌头打结:“云......云哥哥为何不......不许月儿写曲子?”充满弹性的臀部正好压在骆孤云的分身上。惹得他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如浇了油般升腾起来。
萧镶月一觉睡到日上三杆。睁开眼睛,想起今天是离开汉昌的日子。一下坐起来,惊慌道:“云哥哥,我们已经上船了吗?”骆孤云走过来,坐在床沿,笑道:“月儿莫急,这不是还在宾馆么?吃点东西再走。”
原定今日一早就要出发,萧镶月犹在沉睡。骆孤云犯了难,如果像来时一样把人裹起抱走,待月儿醒来,发现错过了和见梅他们告别,不知会如何懊恼,待要叫醒他,又舍不得。干脆推迟出发的时间,等他睡醒再走。萧镶月瞪着眼睛道:“云哥哥糊涂!怎能让大家都等月儿一人?”翻身下床,才觉着腰酸腿软,一个趔趄,骆孤云赶忙扶住,心疼道:“月儿又腰疼了吧?都怪哥哥......”掌心按在腰上,微微使力,缓缓揉捏。
自从有了孙牧的合寰露,不管怎样折腾,萧镶月不会像以前一样感觉到疼痛,骆孤云不知不觉就放纵了些。可这样胡天胡地地闹腾,却架不住第二日起床腰酸腿软。骆孤云思忖,得再向孙大哥讨教些护腰的法子。
汉昌码头。
张市长率领一众官员,二虎和见梅牵着东东,前来相送。东东和萧镶月亲热,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萧镶月哄道:“东东乖,好好读书,等明年见梅姐姐师范毕业,便带着你一
起来金陵找我,到时候哥哥再教你吹笛。”
易水待送走骆孤云一行后依然走陆路。看看萧镶月,担忧道:“月儿昨晚喝了酒没事吧?怎么瞧着脸色不太好?”骆孤云道:“大哥不必担心。月儿昨晚就是睡得不安稳,待上了船再补一觉便好了。”
大船缓缓开出。萧镶月依然像上次在青衣江码头一样,船行出老远,还站在船头拼命挥手。
孙牧趁四下无人,对骆孤云道:“月儿睑下有些乌青,当是肾气亏损所致。贤弟......还是节制些为好。”他尴尬一笑,道:“大哥当真明察秋毫。月儿总觉腰酸,孤云正想向大哥讨教......”孙牧摇头,道:“我已用桂枝、透骨草等几味中药配了个方子,做成药包,每次加热后给月儿敷上,当可缓解。只是。。月儿终究身子弱些,贤弟还应怜惜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