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孤云一个激灵,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把搂过人,伸出舌尖,撬开唇瓣,大力掠夺吮吸,贪婪攫取着属于月儿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深情又炽烈。萧镶月也探出舌尖,略微笨拙地回应,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炽热缠绵。骆孤云感觉身体像要燃烧起来。萧镶月忽然起身,离开他的唇,像只小猫一样滑向两腿之间,张嘴含住了他硬挺的分身。骆孤云只觉脑袋轰的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微微弓起,艰难地叫了声:“月儿!”萧镶月不出声,一手扶着分身,一手与他十指紧扣,支撑着身体,头埋在胯间,用力含住那巨大的物什,唇瓣,舌尖,辗转舔舐,进进出出,吮吸套弄,发出旖旎的声响。感受到自己被萧镶月温热的小嘴包裹,骆孤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致命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他袭来,有些眩晕,已不能思维。紧紧拽着他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露。一阵酥麻战栗,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快要喷发的一瞬间,怕呛到月儿,残存的一丝理智支撑他猛地推开人,喷薄而出的白浊还是溅了好些在萧镶月脸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月儿!”骆孤云几近哽咽地唤着。双手捧着脸,不停地轻吻,绵绵的温柔,满满的深情。
“月儿.....怎么知道这些?从哪里学来的?”稍许平息了些悸动,骆孤云伏在耳边,柔柔地问。
“月儿......月儿从阿晋的话本里看到的。”萧镶月低低地回答。
......骆孤云忽然有些后悔把程晋留下......
脖颈间感觉到温热湿润的液体,怀里的身躯微微颤抖。他心头一震,月儿在无声地流泪!
这几日骆孤云忙忙碌碌,萧镶月平静如往常,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他是怕云哥哥为他犹豫,把万般不舍都藏进了心底。真到了离别的时刻,哪里还藏得住?趴在他身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
“月儿,月儿......”骆孤云心痛得像要窒息,拼命吻着萧镶月的眼睛,想要止住他的泪水,没发现自己也早已泪流满面。
这一夜骆孤云很放纵,不再克制。任萧镶月在他怀里尖叫喘息,颤抖着释放在他手里,嘴里,身上。他想让月儿的身心沉沦、迷醉,无暇思考更多。也想让自己疯狂,只有这样,才能抚慰彼此。才能抵御离别的痛楚,熬过这漫长的夜。
激烈的纠缠后,萧镶月疲累已极,瘫软在怀里,昏昏沉沉睡去。骆孤云抚着他的脸,一遍遍地描摹,摩挲。
黎明已至。二虎轻轻叩门:“少爷,该出发了。”
骆孤云俯身落下珍重一吻。转身跨进苍茫的晨曦中。
第11回教音乐少年展才情苦相思痴儿意难平
萧镶月醒来已日上三竿。习惯地想叫云哥哥,回过神来,才想起骆孤云已经走了。摸摸身下床单干爽,亵衣整齐,肌肤没有一丝粘腻。昨夜难道是在做梦?又恍惚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云哥哥在给他擦身子,换衣服。低头一看,肩头、胸脯,红红的吻痕尚未消褪。应该不是梦,萧镶月肯定。
心里有点空空的。懒懒地起床换着衣服。
春妹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抱着被褥跨进来,板凳在后面蹦蹦跳跳地跟着。
“月儿终于醒啦?我都来看过好几次了!”板凳笑嘻嘻地道。
春妹拍他一下:“没大没小,月儿是你叫的么?”取出食盒里的粥:“少爷走之前吩咐,小少爷若醒了就先喝了这碗薏米粥。”
拿起被褥,麻利地在软榻上铺着。萧镶月问:“这是做什么?”
春妹道:“少爷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南院,说找个小厮照料你。板凳下半年也十岁了,与你又合得来,从今儿起就让板凳睡外间软榻,小少爷夜里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照应。”
“少爷还让我每日辰时务必叫月儿起床用早餐。”板凳挺着胸脯,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