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水了。
竹心已经捂脸了，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程度，这还是人吗，和恶魔没有区别，关键是她还什么都没做，她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我没这么丢人过。她说。
曲漾声音轻柔了许多：这不丢人，以后你会记住这个时刻，以及记住我。
她把水喝干净了。
又有点喝不完。
竹心已经不能自控，她没想到有一天她还会失去自己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所有的感知被无限放大，而她所有的反应和声音已经出于本能，不得控制。
曲漾安抚地亲了亲她：别怕，很美，你还可以更美。
竹心声音有了哭腔：这不是作画。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执着已经超过了创作，你的美是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曲漾吻得温柔。
竹心渐渐放松了。
曲漾又吻了下去。
竹心差点失声。
过了会，曲漾又吻上了她的唇，她含笑说：尝出来了吗，是甜的。
竹心已经羞得不想面对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竹心睡着了。
下午三点，竹心醒了。
她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不知道牵动了哪里，有轻微的不适。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而且很干爽，坏女人应该帮她洗过澡了。
竹心又躺下了，什么都没干，却感觉好累。
她不愿回忆昨晚，她不知道自己的水可以那么多，坏女人嘴上说着温柔的话，不停地在夸她，实际上凶残得要命。
竹心翻了个身。
继续睡吧。
房间门被打开了。
竹心听见动静，没有睁眼。
身边的位置微微塌陷，她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清新淡雅，这个味道她闻了一整晚，已经彻底记住了。
她被抱进了怀里。
曲漾亲了亲她的脸，亲了一次不够，她又亲了一下。
竹心：......
女朋友有点烦人。
曲漾揉了揉她的肚子。
竹心：！
饿成这样，还没醒。
竹心就是不醒。
还好，她还以为她要干点什么。
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宠女朋友的人，可也不能放任她这么折磨自己。
曲漾盯着她看。
竹心能感受到视线，她眼睛闭得更紧了。
曲漾轻轻抚平她的眉眼，长睫扎在掌心，痒痒的，不真实得好似梦境，现在的她太过幸福了，一夜成名时都没如此恍惚过。
醒了吗？曲漾问。
竹心不吭声。
曲漾亲了亲她的唇：还要装？
竹心就是不睁眼。
曲漾：醒了让你咬我，没醒我咬你。
竹心睁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
曲漾笑了。
怎么看出来的？竹心问。
曲漾说：你有点紧张。
我要咬你。她说。
好，很生气吗，昨晚我的表现很差？
差。竹心说。
曲漾丝毫不内耗：那我下次表现好一点，你要咬哪里？
竹心想了想，咬在了她脸上，没有用力，她说：昨晚我恨不得咬死你。
现在呢？
一点点想。
曲漾笑：那恨去哪里了？
竹心抱住她，脸埋进了她怀里，她发出闷闷的声音：还是要更喜欢你。
坏女人心跳一下变快了。
竹心感知到了。
曲漾捧着她的脸，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现在想起床吗？我给你做饭。
竹心：有点累。
曲漾将她提了起来，抱下了床，给她穿上鞋，牵着她去洗漱了。
竹心刷着牙，嘴里都是泡沫：你怎么帮我洗澡的，也是抱的吗？
曲漾把洗漱杯递给她：嗯，你挺轻的。
玩了一整晚，你不累吗？竹心喝了口水。
曲漾笑着说：不累，给你洗澡也很轻松，我的体力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