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玩几遍就能感受得到。”
“然后,我就能拿第一?”
“这个嘛……”方轻茁措不及防在她脸蛋上啵了口,恬不知耻地提要求,“喊声老公,老公就教你怎么拿第一。”
可惜,骆姝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轻易被美色所迷惑的骆姝。
“那我不玩了。”
她正气凛然地退出游戏,干脆刷起了朋友圈,通过穿衣镜的投射发现一双打起十二分精神的眼睛正在她背后全神贯注地窥伺,于是刻意点赞了条特别的好友动态。
点赞还不够,骆姝挑衅地点进照片,是翟晓雯一家四口的合照,她放大欣赏,一张俊容不偏不倚的占据整块屏幕,浓烈的高知识气息随之扑面而来。
阴阳怪气虽迟但到:“近视眼老了可一堆并发症。”
骆姝感到无语,转身诘问:“你怎么人身攻击?”
方轻茁秒回:“我哪人身攻击了,近视眼的老年期不仅近视还老花,重要的是极大可能还会患白内障和青光眼。”
临了,踩一捧一,“不像我,自律就没有近视的毛病。”
铺垫了那么多,敢情是借着科普衬托自个,骆姝继续刺激,用着夸张的艳羡口吻:“航天所,那得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进的金饭碗啊。”
“听着高大上,其实整天忙成狗,三天两头不着家。”
“人家有一米八七。”
“我四舍五入还一米八八呢。”
“四舍五入,你怎么不说自己两米?”
“那我还做哪门子的游戏,直接角逐cba去了。”
“方轻茁,你攀比的点还真是……”骆姝咋舌,一时找不出贴切的形容词,“真是……”
“真是什么?”方轻茁顶风作案,“精准?”
骆姝拔高音量重新定义:“是奇特。”
方轻茁非常有眼力劲地抢在她发火前拱进那柔软怀里撒娇:“那你喜不喜欢?”
他的吻从锁骨一路攀登,所到之处皆激起阵阵电流,放有其他男人照片的碍眼手机也让他扔到枕边
骆姝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无意识地哼出两个字:“喜欢。”
闻言,方轻茁钳住她双颊加深动作:“要不要喜欢一辈子?”
“……”
就迟疑了片刻,骆姝的朦胧视线立马让掀起的被子蒙住,陷入一片既昏暗又甜蜜的天地。
两人腻歪了会儿,枕头边的手机传来不合时宜的无情打搅。
少顷,蓬松的被子里伸出条纤细手臂断断续续地往声音源头摸索,动机不明,不知要接还是挂,兴许是嫌进度太慢,另一只属于成年男人的粗壮手臂不由分说地钻出来,强行穿进前者的指缝,与其十指交缠。
卧室的暧昧空气四处蔓延,宛若回到炙热夏日。
回完电话,骆姝小碎步地跑向厨房,人没跨进去就朝里头大喊:“方轻茁,你奶奶为什么要约我吃饭啊?”
方轻茁站在水槽前洗食材,准备做午饭,听闻她的问话回头:“我奶奶?”
“嗯,你奶奶。”
方轻茁只用两秒就理清了思路,还能为什么,一年一度的家族老传统呗,这不,家里出了两大反骨,老太太这次学聪明了直接邀请骆姝。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洗了洗手甩水抹干:“去呗,就简单的一顿便饭,吃完咱就回来。”
抵达老宅餐桌,骆姝才发觉这顿便饭不一般,不仅聚齐了方家三代,还有宋识津一家子,而且她被方轻茁推到了老太太的左手边落座,说没有压力是假的,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给她夹菜,似乎当同桌人不存在。
饭后,骆姝被老太太一行人拉去闲逛,方轻茁则和方决山留在客厅。
父子俩久违的独处时光说怪也不怪,说融洽也不太融洽,相对无言里挥之不去的尴尬二字,还是方决山率先打破了这份僵局:“判决通知下来了你知道吗?”
“嗯,听说了。”方轻茁挠着额头问,“那他俩那小孩呢?”
方决山微妙地瞥他一眼,接着看报纸:“按照未成年保护法,应该会送去孤儿院。”
方轻茁垂眸玩着手里的魔方,语气好奇又随意:“五岁的孩子应该没什么记忆吧?”
方决山挂着习惯的唇边弧度,心中瞬间有数:“有话直说。”
方轻茁:“我寻思着帮他找个合适的领养家庭,你看怎么样?”
方决山反问:“你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
方轻茁:“不然我是在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