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又春眸中漾着春色,不断喊着「哥哥」,嗓子都有些哑了。
「是谁说还要的?」他搂紧她,吻着她的耳廓低语。
肉头进的很深,撞在尽头的小口,哪怕他没真的使劲,也让她感觉像要被他贯穿。
「呜呜??嗯??」她边掉眼泪边喘,但就是不求饶。
裴千睦终究是怜惜她的,又猛插几下就先拔出。望着她羞怯的小脸,他用自己的手弄了出来,全射在了薄薄的套子里。
裴又春再醒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枕上,盖着她的棉被也覆得严实。她不禁困惑,与哥哥的亲密缠绵,是否仅为梦里浮生的妄念。然而她刚微微一动,下腹痠胀的异样感,便间接告知她,那不是梦。
身上的睡裙被换了一件。米白色的,胸前印有一块小蛋糕。她悄悄拉开领口,内衣裤也是新的,由淡紫与浅粉构成格纹,外层是薄透的轻纱,中央点缀着小蝴蝶结。
她望向墙上掛着的电子鐘。
十点二十三分。这个时间,哥哥通常出门了,不会在家。
今天大抵也不例外。
一想到,最快又要傍晚,或者晚上,才能再见到他,她就有些失落。
忽而传来推门声,她猜可能是来打扫的女佣,连忙缩回被里,装作尚未醒来。
托盘轻放在床头柜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床沿似因重量微陷。
怎么回事?
她微睁开眼,透过睫间的缝隙看去——
竟是裴千睦坐在一旁。
「有哪里会痛吗?」
稍早替她清理时,看到她胸腹间遍佈的淡红痕跡,他便知自认的节制,对娇弱的她而言,依然过于孟浪了。
「还好??」她抓着被角,敛下眼问:「你不用上班吗?」
「嗯,可以不去公司。」
原本当日安排了两场实体会议,他让言寺一併改成线上。此时即是结束了上午那场,心念一转,来到了她的卧室,想看看她。
裴又春其实不太确定,裴千睦对她的情感,是出于同情,抑或责任。她难以釐清,他的一举一动,究竟都意味着什么。
「妹妹」这个身份,把她摆在了离他最近,却也最远的位置。近在彼此是亲人,远在只能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