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细白的手指,挪到自己身上,低低笑出声,耍赖般地将责任推至女孩身上:“你要对我负责。”
她像是摸到什么可怕的东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却被他锁得死死的。
他拂开她垂至脸颊的发丝,哑声问:“知道怎么做吗?”
她轻轻摇头,眸子黝黑明亮,干净得一尘不染。
“用……”他手指沿着裙子上升,最终落在女孩大腿根部,绕着那处轻柔打转:“这里。”
毕竟是自己的梦,他想怎么样就怎样。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女孩身下,抬起女孩的双腿,对她道:“自己抱着。”
她似是有些委屈,隔了好久才给出反应,但也还是乖乖抱住了腿。
他跪在草地上,不甚熟练地对准入口,缓缓将龟头探入。
他没做过这种事情,连感觉也想象不出。但是只要一低头,看着她的脸,只有她,才会让他如此兴奋。
“你喜欢简卿吗?”他脱口问出自己这些天最介意的问题。
女孩只是急促地呼吸,不予理睬,他有些生气地加重力度,差点将她顶了出去,惊得她紧紧抓住他的小臂。
他沉声道:“回答。”
她迟钝地反应,或许在想简卿这个人是谁,随后道:“不…不喜欢……”
“喜欢我吗?”
这次她回答地很快:“喜欢!”
“只喜欢我一个人?”
“嗯……”
“这样才乖。”他声音温柔,动作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残忍,一下一下挺腰进入她身体深处。
“停…停下,”她颤声哽咽着,小手无力砸在他胸口。
草茎被压到地上,绿色汁水浸透他的外套,桂花甜香夹杂着青草汁的生涩,真实得又不那么像梦境。
他拉过她的手,低头吻上掌心:“那就一起坏掉。”
她哭叫着攀上他的肩膀,胡乱亲吻他的脖颈,眼泪沾湿了一大片他的衣服,口中不断喃喃道:“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大爹!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早期一直养在美国的缘故,杰西卡的生物钟和他完全颠倒,在夜间特别活跃。
房乐旭被它强行从梦中揪起,一脸不爽地打开卧室门,眼底还带着梦里残存的旖旎。
果不其然,他看到越狱的蠢鸟在黑暗中乱飞,翅膀扑腾着,制造出无序的噪音。
他无视那只正好卡在门框上的鸟,径直走到浴室,打算先解决更令他不适的生理反应。
杰西卡一看见他又兴奋起来,用嘶哑油腻的声音道:“大爹回来啦!大爹又变帅了!”
“fuck”他低骂一句,转身,粗暴地将那只倒挂在门框上的蠢鸟取下来,像扔垃圾一样,狠狠扔到另一个房间里。
杰西卡立即学到精髓,尖叫着:“fuck!you
hurt
me.”
“……”
“大爹!”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