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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H)(np/sm重口)(1 / 2)

报~!

深夜,身着甲胄的卫兵急匆匆跑到船舱,上首坐着国字脸的男人。

眉毛微微上扬,神情冷淡,身材壮硕犹如一只人立而起的巨熊,在那一坐便不怒自威“说,怎么了。”

卫兵单膝跪下开口就让沉世鸣眉毛紧锁,“报!城主!据线人传来消息,昨日菩提寺的普文去过五行教分舵,并且要劫掠夫人以此来逼迫城主交换那些僧人。”

沉世鸣闻言眉头一皱,白千千明面上可是他的正妻,出了事更是打城主府的脸面,低呵道:

“好大的胆子!”

“这些秃驴是活腻了吗!?!马上将那些和尚废了丹田挂到船头吊着,这些和尚若是敢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沉世鸣冷哼一声。

卫兵紧接着低头说道:“据说菩提寺拿出了通天宝录作为交换,使五行教分舵的郑文通出手”

沉世鸣眉毛紧锁陷入沉思:“还有别的消息吗?没有就退下去吧。”

“喏!”

沉吟片刻沉世鸣挥了挥手,一道倩影从角落闪了出来,缓缓走到他面前,熟练的下跪磕头“主人有何吩咐。”

沉世鸣勾了勾手指,这女子自然的爬到他面前扒开了他的裤子,低头便舔弄起来。

“夜莺,你今夜潜回府中,暗中保护好夫人,顺便截杀郑文通”说完敲了敲桌子,这壮汉闭着眼睛享受,同时也在发出命令“以后和我独处不许穿衣服!”

身下的夜莺呜呜了两声,不过片刻就射在了她的嘴里,这女子仰起头一吞就下去了“主人,菩提寺那边该怎么办,那些和尚势大,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无妨,就怕他们不敢来!”沉世鸣哼了一声,夜莺立刻收到了惊吓,立刻背对着他撅起了屁股。

“通天宝录不用管,是个棘手的东西。”

这壮汉一用力就将夜莺裤子撕成碎片,入眼便是白净小穴和后穴上的圆珠子。

沉世鸣用力一拉!发出啵——的响声。

抬脚踩在夜莺的头上评价道“不错,后穴能用了,当初选你做千千的替代品是正确的选择。”

“感谢主人使用性奴”......

啪!江致一耳光甩在白千千脸上。

“臭母狗坚持住!一不小心坐下去插烂你的肚子我可不管。”

白千千自从和江致袒露心扉以后过去半个月,两个人的关系也愈加亲密。

这半个月来两人经常幽会,经历了前几次的尴尬事两人明显更加熟络。

晚上白千千偷偷跑来求欢挨打,白天她又装模作样的来花园逛一圈。

打发走下人立刻就钻进了江致的小屋,搞的小娥天天夜不能寐,日日夜夜看活春宫。

要不是江致求情小娥已经被灭口了,正好白千千需要一个服侍的贴身侍女,就让小娥这个知情者来操劳了。

“主人~继续扇人家的贱脸,贱狗保养的特别水嫩有弹性~”白千千学狗躲在地上,下面放了只蜡烛,只要一时坚持不住就会烫到白嫩小穴,白千千苦苦支撑,试图用各种方法求放过。

“啊~人家的逼好痒啊,想被主人操坏,求求主人不要玩弄人家屁眼了”身后的江致正把香蕉从她的后穴里拔出来。

反手一把拽住她的头发,使其差点失去平衡“这根香蕉给你吃,再给你添点圣水,喜欢吗?”

白千千兴奋到“谢谢主人给母狗最爱吃的精液还给母狗喝主人高贵的圣水,贱狗想被主人打死,求求主人扇死母狗,我就是主人的肉便器,精盆!啊~啊~”的不挺发出浪叫。

这贱货用自己的屁股去蹭江致的肉棒,搞的他浑身都是淫水...

许久,白千千犹如一条死狗般浑身青紫的瘫在床上。

“小娥,过来收拾一下。”

刚刚结束一场大战,白千千柔柔唤着旁边脸颊绯红的小娥,这丫头一直在旁边夹着双腿双手不自觉的揉着胸脯,闻言便立刻恭恭敬敬的过去为夫人擦拭下体,转头看见靠坐的江致,盯着那依然挺立的肉棒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张开小嘴舔舐清理着。

江致面带笑容,对此天人之福深感兴奋,伸出手捏了捏小姑娘的巨乳,搞的她喘息出声“呀.江致哥哥别这样,夫人还在看着呢!”

旁边正搂着江致大腿的白千千笑了笑说道:“不如我将你许给他当小妾,你也算配得上主人。”

红着脸蛋差点将头埋进胸脯的小娥羞涩不已:“还是别了吧,相识不久还未互相熟悉多少。”

江致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

“不知未来如何,可不敢乱许下姑娘的未来。”房顶上的夜莺听着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一阵无语,她们在里面满园春色的,自己这半个月数次交手郑文通,直接将其打的没了脾气。

“已经许久没被玩弄了,好想念主人。”夜莺望着天边的彩霞独自忧郁。

吱——

傍晚白千千端着食盒迈门而入,纤细小脚一勾带上了门,床上正在躺尸恢复元气的江致转头瞅了一眼“又想要了?”

“主人说什么呢~奴家这是来送点补品让您补补身子,日夜满足母狗累坏了吧。”白千千娇嗔一声打开食盒亲自喂着江致。

“来,小心烫,这可是壮阳补肾的汤,里面有鹿血,虎鞭,人参,枸杞。”

轻轻吹了几口,动作温柔的服侍征服自己的男人“啊~”

江致不想辜负乖乖性奴的一片好意,一大碗喝的是干干净净。

“对了,你怎么还有武艺在身,能教教我吗?”江致抬头问道。

“自幼习武罢了,不过是练点防身之术,奴家更擅长琴棋书画乐器等物。”白千千柔柔的回道。

江致好奇问道:“我记得你说过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嫁给城主了?”

“唉~”白千千叹了口气回忆起了过往:“本是长安一官宦之家,父亲位从五品大学士。”

“可惜,站错了队,家中老仆带着尚且年幼的我一路颠簸逃命到这边境之地来”白千千说着说着衣服竟然慢慢滑落,白嫩身子滑到了江致的身上江致也领会了她的意思配合的扶着细腰慢慢插了进去。

“啊~”一声浪叫发了出来,听的江致人都精神了“那时..老..老奴把我寄养在这东海城的一座书院”身上不断舞动的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后来一直到我十...十六,老奴随着长久的奔波早已身怀重病,啊~!”白千千胸膛白团随着动作剧烈起伏,“后来老仆病入膏肓,药石无医,而我只能眼看着他去世。”

身下的江致腰腹合一犹如一柄铁枪反复刺出:“后来呢,你怎么入的城主府?”

白千千剧烈喘息着已然没空悲伤,浪叫道:“那年春闱,我也想去碰碰运气,可是接连落榜,即使我有天大的文韬武略在这男人做主的世道也不会让一个女子掌权...”话语断断续续的说着。

.....

思绪回到了白千千十九岁落榜的那晚..画舫之上,船外秋风瑟瑟,内里热闹非凡。

“来来来,诸位才子尽情施展,城主大人今日大驾光临。各位自当好好发挥,让城主大人知道在他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东海城有多少青年才俊!”主位坐着城主沉世鸣,目光环视一圈对着众文人微微点头。

角落里闷闷不乐的白千千目光默默打量,挑选着心仪的书生,压抑已久的欲望成为不得志的发泄口。

多次参加诗词大会,每次喝的烂醉,被那些表面一本正经的读书人带走,看他们在她身上发泄淫欲,面目狰狞的嘴角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下贱的玩物,甚至快感逐渐大过心里的难过。

“这淫货真是极品,玩起来爽死了。”

旁边一猥琐的男人正在插着白千千的嘴巴,次次深喉到底,烂醉的白千千无意识的吸吮,不时发出嗯~嗯~的淫乱声。

“是极是极!张兄你也来试试这小嘴,比下面的嘴巴还舒服。”

这张兄脸上有颗痣,上面还有一根毛:“这贱人最近出了名的浪荡,大伙可别错过。”

“李兄,你也来享受一下这精盆的后庭,我们兄弟三人一起让她尝尝琼浆玉液,说不定醒了以后还会流连忘返呢哈哈哈哈。”

三人对着失去意识的白千千行着苟且之事,玩弄了好一阵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