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戳中了他内心最柔软、也是最疼痛的地方——对妹妹陵酒宴近乎偏执的保护欲,以及那日夜啃噬着他、永无尽头的,关于十万亡魂的愧疚感。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凌鹤眠又一次踏入龙娶莹暂住的小院。这次,他身后跟着的侍女手里托着一个黑漆木盘,上面放着一套迭得整整齐齐的,料子明显比她身上粗布裙好了不止一筹的……女装?或者说,是一种介于寝衣与外袍之间的,更显女子身段的柔软衣裙。
“换上。”?凌鹤眠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喜怒。
龙娶莹心里警铃大作,面上却乖顺地接过:“是,大人。”
她转到屏风后,磨磨蹭蹭地换上。这衣服尺寸倒是合身,像是比着她的身材做的,柔软的丝绸贴着皮肤,勾勒出她丰腴的腰肢,沉甸甸坠下的巨乳,以及那肥硕圆润的臀型。领口开得略低,能隐约看到深邃的乳沟。
她走出来,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
凌鹤眠挥退了侍女,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烛光下,他走近几步,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审视,而是夹杂了一种……复杂的,带着探究和某种隐晦欲望的打量。
“你说……感谢我?”?他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
龙娶莹心头一紧,硬着头皮:“是……大人有何吩咐,尽管说。”
凌鹤眠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到了她衣襟边缘裸露出的锁骨肌肤上。
龙娶莹身体猛地一僵,差点条件反射地把这登徒子踹出去!但她死死忍住了,强迫自己放松,甚至微微垂下眼睫,做出顺从的姿态。
那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锁骨,缓缓向下,滑过细腻的肌肤,最终,停在了她一边高耸柔软的乳峰边缘。?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那饱满浑圆的弧线。
“唔……”?龙娶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不是动情,而是极度紧张和屈辱下的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乳尖在那轻薄丝绸下,不受控制地发硬,顶出两个清晰的凸点。
凌鹤眠的眸子暗了暗,手指加重了些力道,几乎要陷入那软腻的乳肉之中。
“王上……是如何对你的?”?他忽然问,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沙哑。
龙娶莹心里骂娘,这他妈是什么变态问题!她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带着刻意伪装的颤抖和羞耻:“他……他喜欢……绑着我……用鞭子……抽我的……屁股……还有……奶子……然后……然后不管前面后面……都……都强行进来……很痛……每次都很痛……”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感觉凌鹤眠按在她乳房上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是这里吗?”?他的手掌突然整个覆上了她一边的硕乳,用力揉捏起来,那力道毫不怜香惜玉,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粗暴。五指深深陷入绵软无比的乳肉中,挤压得那乳珠生疼。
“啊……”?龙娶莹痛呼出声,身体微微后缩,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了后腰。
“还有呢?”?他逼近一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另一只手竟然撩开了她轻薄的裙摆,顺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向上探去!
“不要……”?龙娶莹是真的慌了,双腿下意识并拢。
可他的力气远胜于她,膝盖强势地顶开了她的双腿,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毫无阻碍地,覆盖上了她双腿之间最柔软私密的阴户!
“这里……自然也被玩过很多次了是吧?”?他的指尖,隔着薄薄的亵裤布料,精准地按上了那微微凸起的阴蒂!
“呃啊!”?一阵强烈的、混合着痛楚和诡异刺激的电流,猛地窜遍全身!龙娶莹浑身剧颤,几乎站立不稳,全靠他揽在腰后的手臂支撑。
他的手指开始动作,带着一种惩罚和亵玩交织的意味,或轻或重地揉弄那敏感的珠核,隔着布料,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按压她紧闭的肉缝入口。
“说话!”?他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隐藏的、扭曲的快感。
“是……是……碰过……很多次……呜……”?龙娶莹屈辱地回答,感觉自己的下身在他的玩弄下,可耻地分泌出了一些湿意,亵裤裆部渐渐洇开一小块深色。她痛恨自己的身体反应!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凌鹤眠嗤笑一声,手指猛地用力,隔着布料狠狠抠弄了一下她那已经有些泥泞的肉穴入口。
龙娶莹尖叫一声,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还有一丝是被这强制撩拨起来的、让她无比唾弃的生理反应。
凌鹤眠看着她泪眼婆娑、浑身颤抖的模样,看着她衣衫半褪,乳波荡漾,双腿被他强行分开,私密处被他肆意玩弄的淫靡姿态,嘴角扬起一抹冰冷而讥讽的弧度,像是在……鄙夷这具身体诚实的反应,更鄙夷她试图利用酒宴来算计自己的行为。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抽回了手。
龙娶莹脱力般地软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衣裙凌乱,胸口被他揉捏得一片狼藉,乳尖红肿挺立,腿心更是湿凉粘腻,一片狼藉。
“我讨厌别人跟我玩心眼。”?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尤其讨厌,有人拿酒宴当跳板。以后,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凌酒宴这叁个字。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里的杀意,比任何威胁都令人胆寒。
龙娶莹的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像一只被踩踏的虫。这一次的“亲近”,无关情欲,而是凌鹤眠一次赤裸裸的警告和羞辱。因为她这个“肮脏货”,竟敢把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凌酒宴,当做她耍弄心机的工具和筹码。她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踢到了铁板,拍马屁结结实实拍到了马腿上。
“操……”?她在心里无力地骂了一声,伴随着身体被粗暴对待后的疼痛和屈辱,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
“反正……这第一步,总算他娘的……迈出去了,虽然姿势难看了点……”?龙娶莹在一片狼藉中,艰难地吐息着,试图用这种方式安慰自己。至少,他没真的一刀宰了她,不是吗?在这乱世,活着,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