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煎熬!
疏导结束,趁温宿没有失去理智时,裴忱一针抑制剂扎在温宿小臂。
“痛……”温宿湿润着眸喊痛。
裴忱气息发沉:“下次我轻点。”
温宿疏导完就犯困,软绵绵地喊,“裴忱。”
“嗯?”裴忱一条胳膊还被温宿枕着,只能用牙齿咬掉抑制剂盖子,急匆匆给自己注射。
“我帮你了,你抱我睡……行吗?”温宿侧过身抱住裴忱,蓝色的发蹭着裴忱下巴。
听到裴忱呼吸不稳的一声“嗯”。
温宿没想太多,反手在睡袋里摸。
摸到环在腰间的大手,暖烘烘的,搭在自己小腹的部位。
莫名的,裴忱不想挪开,安抚般轻轻揉了揉,静静等温宿呼吸平稳。
确定他睡着了,裴忱额角青筋突突跳,俯身伏在温宿肩窝,克制地亲在温宿侧颈。
静谧的冰屋内突兀的响起野兽般隐秘的闷哼,厚重的睡袋起伏颤动。
嘴唇贴在温宿脖颈,裴忱紧张又亢奋。
蘑菇又香,又软,只需要躺在他身边睡觉,便能无限刺激裴忱的神经。
半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平静,温宿睡颜恬静美好,发丝软软垂在脸颊。
裴忱无声注视他许久。
总觉得,现在的温宿好像熟透的蘑菇,青涩褪去大半,软软的很好摆弄。
有裴忱的手搭在腹部,温宿不再被初期不适的症状折腾。
迷迷糊糊醒过来,睁开眼还是在裴忱怀里。
温宿眼睛弯了弯,正要重新陷入梦乡,忽然恐怖的压迫感毫无预兆落下,恨不得将他碾碎!
窒息感很快使他大脑发懵,温宿用力喘了几声,再也无法自主呼吸,软软瘫在裴忱怀里,清亮的双眸失去光彩。
裴忱察觉不对,猛地睁开眼,“温宿!温宿!!!”
他手轻拍温宿的脸颊,得不到任何回应。
温宿奶白色的脸颊逐渐被紫红色浸染,好似被重物死死压住即将窒息而死!
来不及多想,裴忱捏紧温宿下巴,迫使他嘴巴张开,低头堵住温宿的唇,往他嘴里渡气!
反复三次,温宿有了动静,等到裴忱退开,深深倒吸一口气,缓了过来。
“温宿!温宿!看着我!快呼吸!快!”
裴忱托抱着温宿瘫软的身体,不断拍打温宿脊背。
“咳咳咳!”温宿被自己唾液呛得直咳,无力地倚靠在裴忱身上。
大脑逐渐清醒,温宿想提醒他那东西刚才来过,要不要出去看看。
却不料下巴又被捏紧,温宿被迫仰起脖颈,眼前忽暗,再次被裴忱封住了唇!
裴忱炽热的呼吸如同滚烫的岩浆灌入温宿喉咙,心跳漏了一拍。
温宿羞红了脸,用力推着裴忱,掌心下属于裴忱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绷用力。
好不容易被放开,温宿嘴角挂着晶莹,发丝凌乱,大口大口呼吸。
身上衣服也乱的不成样,好似被狠狠蹂.躏过。
“裴,忱。”温宿攥紧松散的领口,眼睛雾蒙蒙,喘着气说,“那个……东西……来……来了。”
裴忱下床穿上鞋子,随意套了件厚毛衣。
取过自己的棉服往温宿身上一裹,拎上温宿的雪地靴背起他冲出屋子!
夜空中诡异的光芒映红半边天,顺着光芒投去视线,红光尽头是什么东西,以他们所在的角度看不清楚。
“挡住了,好像是大滑梯……那个东西在建筑后边躲着?”温宿指向冰做的大滑梯。
如同城堡静静伫立,剔透的冰块后泛着诡谲的红光,瞧不清楚轮廓。
裴忱当机立断敲开江北行的门,不过两秒门被打开,江北行和脸色惨白的南新走出屋子。
“怎么回事?老裴,那边是什么东西?!”江北行说话间已经开始在公共频道喊人了。
“不知道,接住他,我去追!”
裴忱话音刚落,江北行下意识伸手去接。
温宿须臾之间出现在江北行臂弯里。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江北行很快反应过来,烫手山芋似的递给南新,“你抱你抱,我怕把他抱折了!”
温宿:“…………”
南新顺手接过,说:“你快去找裴忱!”
江北行转身朝着裴忱离开的方向,一溜烟跑没了影。
温宿转头,发现南新嘴唇有些红,没有多想,弱弱地说:“班长,放我下来就好。”
只是踩一会儿冰,死不了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