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湿漉漉地分开。
“老公,”裴珺安期待地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去城西别墅?我有好多想做的。”
嗯,现在想做的事也变多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一问就是,我只想围着老公转……
只不过裴珺安现在的爱好也变了些,偶尔缠着他,软得要命地叫哥哥,情到浓处,还会含混地叫更过分的称呼。
心理顾问说,这是正常的。
周煜贞吻了吻他的鼻尖,说:“明天去。”
他想,接过裴珺安人生中其他角色的职责,是不是最明显的、被全然依赖的证据?
“老公……”裴珺安又把脸贴在他颈窝,“我发现我还是好怕痛,只有你来才不怕,我不要打钉了。”
“可你不是还画了图纸吗?”周煜贞轻轻枕着他的发顶,心里一片柔和熨贴。
“那也不用打呀,”裴珺安声音小了点,“可以夹。”
“原来安安心里都有了想法。”
“老公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很无理取闹啊?”
“没有。”周煜贞和他十指相扣,戒指套在指根,轻轻碰在一起。
他低低地说:“一切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