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的强取豪夺,是我的请君入瓮#】
京城新开了家酒坊,老板娘沉鱼落雁,为了生计游走于桌间,言笑晏晏,媚骨天成。
可惜遇人不淑,嫁了个赌徒丈夫,好在酒坊生意红火,勉强维持生计。
世人皆道沈首辅年轻有为,端方如玉,是世家子弟中的翘楚。
沈徽讥姜渔风尘,以色侍人,但不止一次对她起了卑劣的念头。
他隐忍着,最后欲战胜了理智,用卑劣的手段将她丈夫送入大牢,逼迫她来求。
以色侍人,侍奉谁不是侍。
姜渔裹着风雪踏入屋中时,沈徽正执笔处理公务。
“求大人帮帮我。”
男人冷眼看向跪地的女子,狼毫笔尖悬在纤纤玉颈,“夫人知道本官要什么。”
姜渔咬唇,慢慢解下披风,将自己献了出去。
他觉得自己疯了,折断君子的脊骨,只为独占那酒家妇人。
那支朱笔曾批过万人生死,如今将她裙裾,寸寸撩起。
书卷落了满地,素来端方的沈徽掐着姜渔的腰抵着桌案,耳鬓厮磨。
只披了男人单衣的姜渔余光瞥向窗外,见首辅夫人怒色难看,挑衅地吻上男人喉结,衣下的小腹越发隆鼓。
姜渔妩媚一笑,看向窗外,无声唤她,“好妹妹,李代桃僵抢来的夫君,可还称手?”
父亲娶继母过门,傅春鸢的恶梦就此开始,父亲不疼,继母苛待,她谨小慎微地活着,盼着嫁个如意郎君,逃出这个家,可最后——
继妹夺她姻缘,和继母一起害她腹中孩子,她们甚是想杀她。
傅春鸢大难不死,化名姜渔,回京复仇,算得明明白白,一点点毁掉她们在意的一切,包括继妹从她手里抢去的丈夫。
后来,沈徽知道一切是她的局,气疯了。
#有心者勾引,清醒者沉沦#
注:1、女主复仇归来做局,没成亲假丈夫,假名取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2、女主小产过,孩子是男主的,但男主不知道,女二李代桃僵跟男主成婚,男主的婚姻形同虚设从没碰过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