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唔!你别压那里……你,你放我去找纸团,艹!轻点!你他么真狗变嗯……呼……”
钟守咬在他锁骨上,叼着那层皮肉磨了磨,得到beta反应不小的反馈,末了还在牙印上舔了下。
江寒受不了这个,绷着脊背抖了抖,那股电流直窜头顶,他喘着气骂道:“你这个混蛋!明天……等明天,明天你就死定了狗东西!”
钟守从他的肩窝抬起头来,戏谑道:“哦。那你要杀了我吗?”
江寒感受着那股酥麻感在渐渐抽离,气顺了一些,瞪着眼睛,说:“对!杀了你!”
钟守点头,手动了下,问:“用这把q吗?”
一瞬间,江寒感觉烟花绽放在他的头顶,然后噼里啪啦掉下来的火星子烧得他哪哪都烫。
“不……你别,别碰了!”江寒无处可逃,犹如一块案板上的肉。
钟守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怎么揉就怎么揉,想用来清蒸也可以,想用来红烧也行,总之这做什么菜品的权利在他的手上。
钟守看着他原本苍白的皮肤逐渐变得红润起来,说:“江警官,你们刑警下班了也配q吗?”
江寒羞愤欲|死,眼角聚起一颗亮晶晶的眼泪,挂在那上面,等到他颤抖的时候,这颗眼泪也就跟着簌簌掉落,砸在枕头上,洇成一圈很深的颜色。
这颗掉落,很快眼角又聚起一颗,不过这次没等被高频率的颤抖抖落,alpha像喝甘露那样,替他舔|掉。
江寒抖得更厉害了。他的身体绷紧到犹如一张弓,那根弦也被拉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所有感官在这昏暗的环境被放大数倍。
他像飘萍一样,在alpha的手上漂浮不定。一会儿声音大,一会儿声音小,一会儿马上就要尖利叫出声来,然后马上就会被钟守压下来的亲吻堵在喉咙里。
江警官没了子弹,没法再用q杀任何人。被alpha按着翻了个身。
他的后颈上压出几道痕,红红的,可怜得很。
钟守双膝跪在江寒腰的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颗圆圆的后脑勺。不轻不重的蹭了一下。
江寒脸从枕头里移出来,开口威胁,只是气焰不高,声音还带着鼻音:“你他么……玩儿够了没,大混蛋!再不松开我,我,我就要跟你停止合作关系!”
钟守暗哑的声音像含了沙砾般:“江警官连愿赌服输这样的气量也没有,那还做什么警察,去农村种山药好了。”
江寒想让自己抖得没那么厉害,反应不那么大,降低alpha玩弄的心思,但根本一点不由他。
“你还要干什么,那个……都被弄完了……嗯……”
钟守弯下腰,在他的后颈出吹了吹,那上面有些薄汗,是刚才在枕头里闷出来的。
江寒双手被高高举在头顶,没地方可抓,只能抓紧枕头套的边沿,这一点地方给了他托举和转移飘临落在身上各处的酥麻。
钟守在他腺体的位置亲了下,说:“标记你。”
江寒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标记。但很快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钟守:“我忍了好几天了,信息素多到连咳一声都能溢出来。”
江寒能屈能伸,深吸了口气后,打着商量说:“分几次给行吗?你这么多一次灌给我,我不得爆?!”
钟守短促地笑了一声,“不会让你爆。你不是对我的信息素已经接受良好了,上次那么多也都全盘收了。”
“再说,你当我这是什么借信息素的平台软件,还能分期给?”
江寒:“真他么会死人你知不知道!我——!”
钟守已经等不及了,把他的话捂住,低头咬在那一小块的腺体位置。
易感紊乱的alpha信息素又多又浓,要是换成普通的omega,说不定还真的会被撑爆。可江寒是个beta,还是个对a信息素需求很大的beta,简直就是为钟守量身定做的容器。
钟守咬下去后,眼睛就红了。
他没有意识到,被压着只能脸朝向一边的江寒也没有察觉到。
熟悉的占有满足感回归到钟守的四肢百骸,他喉间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唇边流出血丝,染红了他下巴。
这一刻如果有人能看见,绝对会认为他是个吸人血的精怪或是吸血鬼。
犬齿在皮肉之间破开阻碍,直达腺体中央。
“太深……了……”
alpha的牙齿深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此刻江寒的疼痛已经大过信息素填满他全身的充盈满足的愉悦感,他脸颊流下眼泪,只是alpha没空帮他舔泪,只顾着在他后颈上撕咬。
江寒难受,非常难受。
这种难受说不清,伤口被唾沫浸染,刺痛让江寒很清醒,全然从刚才那波灭顶的慢感抽离,但信息素唾沫中起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化学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