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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画像破案成了警界瑰宝[刑侦] 第77节(2 / 2)

这样的语气和表情让李疏梅觉得有些不适应,同样在场的人也都露出纳闷的表情。

李疏梅总觉得闫岷卿正在给她埋雷,指不定一会会当场炸了她。

无论结果如何,她得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在走访郑奕继母的时候,她告诉我,郑奕很爱他的亲生母亲,这也是他一直不接受新家庭的原因。同样,在对郑奕走访时,他亲口告诉我,他母亲留了一副手套给他,那副手套他很珍惜,一直留在身边,特别是下棋的时候,他一定会戴上手套,这说明他很依赖那副手套。但是在案发现场,我们发现,那副蓝色手套很随意弃置在地上,郑奕很在乎那副手套,但是为什么又丢弃它,这件事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她的话让大家迅速进入新的思虑,闫岷卿心平气和地问:“你是说,郑奕的行为和他说的话有矛盾?”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的确无法完全推测出来。”

“这就很好啊。”闫岷卿很反常地嘴角上扬,“这说明你一直在思考,你的这个发现很有价值,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

“嗯?”李疏梅总觉得闫岷卿在说反话,反常得让她有些浑身不适。

不仅他,在场的人都一脸懵懂,毕竟在他们眼里,闫岷卿和李疏梅是有“世仇”的。

李疏梅冷静道:“闫支你也没必要说反话,我只是想说,案情还有疑点。”

“我没有说反话,我今天会把你的想法转告夏局,如果案子确实有疑点,结案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

闫岷卿似乎还想对李疏梅说什么,他嘴唇轻抿,微微含笑的表情慢慢转向曲青川,表情又严肃起来,“赶紧调查吧,既然有疑点那就调查清楚,外面有什么压力我先顶着。”他又瞥了眼费江河,“整天打嘴炮有什么意思呢?”

最后他又在李疏梅脸上停留了片刻,似笑非笑道:“好,好,那就这样。”

闫岷卿走后,莫名一阵凉意还在大家脑门上周旋,没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回想起来这还是第一次闫岷卿主动“让步”,态度反常得有点令人意想不到。

直到祁紫山打破久违的平静:“疏梅说的疑点也许就是破案的关键呢。”

费江河笑道:“非常好疏梅,我们是要朝这个方向努力下。”

曲青川也露出难得的笑容,只是他不明白,闫岷卿的态度何以转变如此之快,不过他又回想起上次闫岷卿到案发现场说的话,要多考虑年轻人的意见。看来,局里可能有新的风向,要抓大力度培养年轻人,要不然怎么解释闫岷卿的行为呢。

难道,他真要变成老古董了!

第69章强烈的掌控欲。

原本李疏梅认为她提出的疑点并不成熟,所以也没有和二队提出来,但现在这倒成了新的突破口,不过李疏梅并不觉得这个疑点会给破案带来实质性的帮助,但是她很想知道郑奕会怎么解释这个疑点。

两天后郑奕出院了,在没有任何调查方向的情况下,郑奕几乎成了现在的“救命稻草”,如果从他身上再挖掘不到任何有效证据,这个案子再握在手里就真的要发霉了。

考虑到李疏梅对郑奕这边一直跟着,又有新的想法,曲青川让她准备对郑奕进行问讯。

李疏梅晚上又赶了赶模拟现场的画稿,自知想象力并不突出,她更想通过现场画像找到一些细节。现场细节太多了,并非完全记得住,画下来就能成为固定的记忆,也能帮她理解其中的奥秘。

头一天,李疏梅特意把准备的几个问题和曲队和老费沟通了下,曲青川看完表示:“疏梅,可以按照这个思路问,不过提问的方式可以更直接一些,这样能够给对方造成压力。”

李疏梅认真点了点头,她还记得第一次参加二队审讯,就是曲青川主审的,被审讯人是顾笙,当时曲青川采用步步逼近的方式,差点让顾笙缴械投降,要不是顾笙心理素质极好,想必那回就提前破案了。

曲青川又看了看费江河,费江河会意,慢声道:“我没什么意见。疏梅,你自由发挥吧。如果郑奕真的是凶手,你这些问题,他大概率都做好了准备,要知道,布置这样的杀人现场,还能完美把自己摘出去,这心思肯定就不简单。”

李疏梅心里一顿,费江河的话让她莫名产生了几分紧张,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郑奕的内心世界,经人提醒,她竟觉得郑奕有些可怕了。

“老费,你别给人家压力。”曲青川浅笑道。

都是刑侦老手,李疏梅心里的紧张想必都一五一十落在他们的眼里。

费江河也安慰起来:“对,别有压力。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要是做过的事,一定会露出马脚。”

李疏梅忙调整了下情绪,让他们放心:“没事,我都记住了。”

第二天上午,郑奕被传唤到了市局,曲队他们提前就过去了。

李疏梅拿起笔记本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却忐忑起来,明明昨天晚上她给自己做了思想工作,她也把准备的问题梳理得仔仔细细,此刻笔记本就像增加了重量,让她一时站在那儿有些迟钝。

也许是太在意案子的真相,或是背负着二队的期望,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李疏梅仍旧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这就像小时候她也总不能控制自己情绪,总是惹事,让李新凤和夏忍冬给她“摆平”。

她还记得小学时,因为一个男孩子在上课时欺负了她,下课趁着人多一起出教室门时,她猛地推了人家一把,把人家推倒了,还误撞了别的同学。

哪知道老师看得清清楚楚,正好那节是品德课,老师把她单独留了下来,还对她灌输思想品德。

后来李新凤亲自来学校,当着老师的面保证以后不会了,李疏梅觉得自己挺委屈的,等李新凤把她领回去的路上,笑着对她说:“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以后可别当着老师的面。”

那时候,李疏梅并不理解李新凤真正的意思,后来回想起来,才知道她想说的是,还手该还,但要学会方法。

当她回想起这些,心里的忐忑也减轻了几分。

“疏梅,出发了。”祁紫山走了过来,提醒她。

李疏梅点了点头,和祁紫山一起走在去审讯室的走廊里,祁紫山偶尔转头瞥了瞥她,她就问:“怎么了?”

祁紫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偶尔想起小时候一件事儿。”

李疏梅挺好奇,祁紫山怎么也会和她提起他小时候的事,她忙问:“什么事啊?”

“我记得小时候一次元旦晚会,老师觉得我长得可爱,就让我上台表演,为了那场演出我准备了很久,但上台那刹那,因为紧张还是把歌词忘了,当时我觉得无地自容,心想这辈子都不会上台表演了。”

李疏梅抿了抿唇,想安慰他:“后来呢?没人嘲笑你吧。”

“没。巧就巧在,我当时脑瓜子灵机一动,我忘记了歌词,但是记得旋律啊,于是我就全程啦啦啦地唱完了那首歌。”

李疏梅嘿嘿一笑,她认为祁紫山是想借助这个孩童的故事让她放松心情。

祁紫山说:“疏梅,这件事还没完呢,元旦晚会以后,我在学校出名了,老师们都说我特聪明,同学们都夸我好棒。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我那张表演照片现在还挂在学校的橱窗里。”

李疏梅始终含笑,这个故事不自觉让她忘记了内心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