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衬衫不算透,但隐约能看到他胸前豆粒的形状,也不知道有没有她的咬痕。
“还没睡?”他过来问她。
因为身高差,他看她总是低眸,让她有种他目光轻佻的错觉。
“要睡了。”她有意躲避着他。
他却推开了移门:“今晚其实我被蛰到了。”
谈霄愣了一下,转过来关心道:“马蜂吗?你怎么不说,快去医院。”
她穿得拖鞋快步走过来,看着他的身体各处。
他曾经为了保护她,不省人事,她怕那样的事再发生。
她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感受着她的抚摸,自顾自笑了起来。
这让谈霄意识到他是在逗她,推开了他。
她一身,就情不自禁地嘟嘴,上扬了眼睛瞪他。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声音沙哑:“真的,你不记得了?”
他指向他的胸口,解开附近的扣子,向她的证明。
她吓了一跳,想逃。
他拉住了她的手:“咬了人,就不负责了?”
语气变凶了。
她不敢多动,只能闷声回:“那你说怎么办?”
他们距离很近,她隐约能闻到些果酒的香气,很淡,是她喜欢的味道。
以往她会埋进他的心口,用头蹭他,闻着他身体的气味。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对他有着最原始欲望,并且越来越重。
谈霄其实很怕再遇到齐邝。
她了解自己的欲望,怕被他吸引过去。
然而,齐邝显然不遂她的愿,他解开扣子,裸露出胸口。
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紧实有肉,形体自然。
白皙的肌肤,桃粉的豆粒,看不出有任何伤口。
她不敢看他,说:“好像…没什么区别。”
“你觉得应该有什么区别?”他笑着问她。
她说不上来,只能反问:“你要是疼,就去医院看看,我报销医药费?”
“哼!”他重重哼了一声,“仓库有药,帮我上药。”
“可是…你没伤口。”谈霄不解。
“反正我感觉到了疼。”
三年过去了,他耍无赖的样子没有一点变化。
谈霄没办法,只能问他:“你要什么药?”
他低着眸,看向她手中擦头发的毛巾说:“洗干净,用温水给我擦一下吧。”
“那你自己能洗。”谈霄说着,想拉上房门。
齐邝跟着走进来。
谈霄心中的那根线一直绷着,忍不住发作:“齐邝你不能进来,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齐邝笑了:“那你不应该叫我名字了。”
他黑眸凝着她,好像很期待,她喊他哥哥。
可她怎么喊得出来,那是他们曾经的情趣。
只有他要她要得狠了,她受不住才会娇滴滴的求他。
哥哥,放过我吧。
哥哥,太深了,小屄吃不下了。
那些事,还历历在目,她根本喊不出口。
她只能妥协:“你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