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断定任曦遭遇了危险,一脚踹开赵元,冲到外面匆匆搜了一圈,没见到人,索性将赵元的手腕固定在解剖台上。
临走前,他怕赵元利用手术工具挣脱束缚,干脆抬手劈在他的颈窦脉上,力道刚好,能让他短暂陷入昏迷,不至于致命。
“唔...”
任曦是被人舔醒的。
意识朦胧间,是谁在用什么软滑的东西舔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又痒又恶心。
她捂着头勉强撑起身体,视线还没来得及聚焦,再次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
“小老鼠,睡得好吗?”
严承业正趴在她腿间,一只手按着她的腿,时不时低头去亲她的大腿内侧。
这姿势太危险,只要他稍微偏头,就能碰到更隐秘的地方。
刚醒的大脑还混沌着,直到严承业要伸手去扯她的内裤,任曦才奋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然而她挣扎时的这点力气,在常年健身,且练过泰拳的严承业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只轻轻一压,她的脚腕传来一阵被压制的闷痛,动弹不得。
任曦胸口剧烈起伏,怒瞪着他。
“你比别的女人有趣多了。”
严承业欺身压上来,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窝,浓郁的香水味、汗味、血腥味,还有最为强烈的石楠花味,混成令人作呕的气息。
他就像一头丛林里的野兽,不停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时而发出满足的喟叹:“你好香,就像熟透的桃子。”
严承业盯着她起伏的胸口,眼神发直。
他在幻想,等得到她的身体后,再将她绑在解剖台上,然后剖开她的皮肤,看她会不会散发出更浓、更甜的桃子香气。
“疯子!”
任曦别过脸,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枪。
是她之前藏在裙摆里的那把!
完了,唯一的护身武器被他发现了。
严承业察觉到她的视线,伸手把枪拿了过来,指尖在枪身上摩挲:“小巧的枪型很适合你,不过...”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枪管对准任曦的左胸。
那下面,她的心脏正用力地、慌乱地跳动。
任曦攥紧手心,强压恐惧,故作镇定,“一把玩具枪而已。”
“哦?是吗?”
严承业挑眉,拇指扣住扳机,缓缓往下压,“那要不要试试,这把‘玩具枪’能不能打穿你的心脏?”
任曦的呼吸有一瞬停滞,后背已经沁出冷汗。
她盯着严承业眼底的疯狂,知道这人也许没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想这么做。
严承业笑容玩味,握着枪柄从她的心口缓慢向下游走,从她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再到下腹处更为隐秘的地方...
他的手腕微微上提,坚硬的枪管隔着单薄的内衣贴上私处。
此时此刻,除了恐惧,她现在感觉到更多的情绪是羞愤,用力瞪圆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一层薄薄的水光,明明怕得要死,却要强撑镇定。
“你太可爱了,小老鼠。”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严承业就想要她了。
雪白纤细的四肢,长相虽然不是谷伶和孔苑那样漂亮得颇具攻击性,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够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
几次三番地挑逗,她无视,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回被同一个女人拒绝这么多次,除了隐隐的不悦外,更多的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偌大的床上,两人无声地对峙。
最终还是任曦先放弃抵抗,她抓紧床单,抬头看着他时,眼里浸着亮晶晶的水光,一副可怜又单纯的模样。
乖顺的姿态,恰好戳中了严承业的心。
强烈的征服欲冲到顶峰,他伸手掐住任曦的腰,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整张脸直接埋进她胸前,声音裹着情欲的沙哑:“乖一点,或许我能让你多活几天。”
任曦强压着胃里的不适,故意摆出他最喜欢的乖巧姿态,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夹着嗓子:“那、那你轻一点好不好?还有...我想在上面。”
以前在学校,她跟舍友看过几部片子,只有在这种时候,男人最容易放松警惕,智商往往跟着下线。
严承业眼神一亮,虎口扣住她的下巴来回摩挲,语气里满是玩味:“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意外。”
他已经在幻想,清纯模样的她待会儿骑在自己身上会有多浪荡。
想到那些画面,严承业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两下。
任曦抿着唇,装出羞涩的样子。
她心里正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严承业却没给她更多思考的时间,直接掐着她的腰一转,两人瞬间对调了位置。
女上男下,他很喜欢这个姿势。
他眼底的欲望更浓,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手还在她腰上来回摩挲,迫不及待想看她主动时的样子。
“怎么?不敢动?”
见她久久不动,严承业捏了把她腰上的肉。
任曦跨坐在他腰上,微微一动,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严承业身体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