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塔芙留下的记号找来的奥克塔维乌斯坐在塔芙的床头,温和的目光中蕴含着藏不住的深沉,一遍又一遍地扫视过塔芙布满淫靡痕迹的身体。
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蜿蜒盘旋在塔芙嫩白得如同豆腐的肌肤上,半截暴露在空气中,半截盖在被子中,半遮半掩,更加引人遐想。
侧躺着的婀娜身段被轻薄的被子勾勒得更显婀娜,诱人的曲线在挑动奥克塔维乌斯的神经,招呼着奥克塔维乌斯用手临摹出弯折的线条。
可是奥克塔维乌斯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塔芙,看着塔芙身上的那些痕迹,如橡树般稳重的气息随着他的目光覆盖在塔芙身上。
犹如大树伸展出枝丫,无声无息却又不容拒绝地,罩住了一片树荫。
他耐心地等待着塔芙的苏醒,也在计划着塔芙的作息安排。
是他失策了,奥里安、戴蒙本就不是什么作息规律的人,自然也不会为塔芙安排得十分妥善。
他不会责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他在意塔芙,在意得打破原则、突破界限,按照最好的方式养育孩子般,养育塔芙。
只为了让体弱的塔芙能更健康。
奥克塔维乌斯不打算干扰塔芙的睡眠,怜惜地用目光轻抚过塔芙眼下的乌青。
然而塔芙受到诅咒的身体感应到了强烈又野性的雄性气息,子宫已经在贪婪地翕动,嫩红的肉腔蠕动着拧出淫靡的蜜液……
身体兀自激动,将塔芙从睡梦中唤醒。
艰难地撑开沉重的上眼皮之前,微微张开的红唇先吐出一声娇媚的叹息。
塔芙看见了温和面容的奥克塔维乌斯,如同婴孩看见了亲近之人般,向奥克塔维乌斯伸出了双手。
奥克塔维乌斯当然不会拒绝塔芙,他将塔芙抱进怀里,如同母亲哺育孩子般,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抚慰得坚硬,而后喂进饥渴的淫穴中。
不够,不够……
塔芙攥住奥克塔维乌斯的衣襟,淫穴也绞缠住了硬如铁棒的鸡巴,还未完全睡醒的朦胧眼眸渴求地望向奥克塔维乌斯。
奥克塔维乌斯爱惜地抚摸着塔芙的头顶,手掌顺着乌黑亮丽的长发,揉捏过塔芙后颈,滚烫的掌心贴着脊椎缓慢向下,一只手便拦住了塔芙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托住了塔芙的圆臀。
被淫穴吮吸出透明淫液的鸡巴红得发紫,却还是不慌不忙地进出,一点一点地打开肉腔,充分催发出塔芙淫欲般,每一次进入都让嫩红的媚肉愈发娇软。
全无痛苦的快活。
塔芙只觉得小腹中是越积越多的酥痒快慰,难耐得想要将鸡巴吞得更深。
可是奥克塔维乌斯坚持用那样缓慢的速度前进,非要每一处媚肉都被肏软了,才肯更进一寸。
塔芙并没有娇气得连性爱中那么一点几乎不能察觉的疼痛都不能承受,她要怀疑这样缓慢的满足不是因为奥克塔维乌斯过于强烈的保护欲了,而是一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