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鬼声倒是没有再出现了,穆西刚松一口气准备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却见不远处半阖的窗子猛地飞入一个影子,看那圆溜溜拖着大把长丝的模样,分明是一颗人头!一瞬间穆西听过的鬼故事都涌入了脑海,她唇颤抖着嘴圆张着,却一声都挤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抓过离自己最近的遮蔽物,手脚并用地向着充满兰草香气的温暖地方爬去,似乎这样就可以躲过恶鬼索命。
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至近,最后的遮蔽物也被“飞头蛮”夺走了,穆西缩成一团,听到好半天没有声响才小心翼翼地抬头,却和清隽的少年郎就着月光撞个大眼瞪小眼。只见少年郎眨巴着睡意朦胧的眼,怎么也琢磨不通这不到一觉的功夫,自己被窝里就多了个胖姑娘。穆西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自己刚刚竟是慌不择路,直接钻进了钟二郎的被窝!而自己紧紧攥着的温暖,自然是只穿着一层薄薄寝衣的钟二郎!眼见着钟二郎有点反挺过来了,那张俊脸上的表情也从迷茫转变为惊恐,穆西赶紧扑上前,死死捂住他的嘴。“郎君!郎君!有话...有话好好说呀~”她连忙将自己的声音夹得婉转娇人,生怕把钟二郎吓出什么问题来,这要是闹大了,她可不指望钟三郎那个小鸡崽儿帮她出头!
钟二郎那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穆西破罐破摔,胡话痴话那是张口就来:“妾身居南山久矣,见郎君夜夜烛影映窗,还当是九天文曲星坠在了这儿呢~”,她绞尽脑汁想着往日看过的话本,吊着书袋、学着那些狐妖将尾音拖得绵长,可才刚说了两句像模像样的话,穆西就忘了下文,眼见着钟二郎眼中又泛起几分狐疑,穆西连忙说:“就,狐狸报恩的老话本听说过没有?我、妾身是来给你暖被窝的!”。
也不知钟二郎是否真信了穆西那蹩脚的胡话,他动作挣扎不似刚才厉害,穆西见状,担心真给他捂死了才放手。只见钟二郎脸上还是通红着,他想将穆西推开,可手举着又不敢碰她,徒留一句呐呐:“我不是什么文曲星,姑娘怕是报错恩了。”,要是穆西就此借坡下驴趁机离开,估计今晚这事儿也就翻篇了,钟二郎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春梦。可她瞧着他这霜打茄子样,就觉得和尹槐又有些交迭,光是看着就让人着急:“是不是文曲星我自有判断!倒是你,自怨自艾倒失去了自己的光彩!”
穆西清了清嗓子,准备做个真狐仙,好好给钟二郎讲讲他未来的风采。突然她琢磨过来有些不对,自己怎么真的演上了?!她心虚地瞥了眼翻进来的窗子,复又清了清嗓子、将尾音拖得老长:“哎呀既然郎君今天没有兴致,那妾身......”说着,就想下地逃跑。可她仅仅只是挪动了脚尖,就被钟二郎察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钟二郎也是第一次和女子肌肤相贴,他脸红得更盛、那红意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蔓延到寝衣中,就连手心也是微微发烫。那双与父亲兄弟皆不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穆西说:“你不是说要、要暖床的吗?”
要说暖床,穆西的经验不可以说很多但也不算少,毕竟她有一位对性事熟练到生出些挑剔的皇帝前夫,但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承受的那个,现在让她主动,她竟不知道从何下手。穆西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心想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便硬着头皮开始扯钟二郎那层薄薄的寝衣,在少年郎红到快滴血的脸色中,将两人扒得精光。
寝衣之下,是一具白皙到透露着脆弱的身体,就算表面泛着一层桃红,穆西也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色的血管像藤蔓一样蔓延在那白肤下,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轻易将这些藤蔓掐断,阻止这位奇才在未来开出血色绚丽的花。藤蔓发出轻微的颤动,抖落出轻微的气音,穆西这才回过神,她的手已经放在钟二郎平坦柔软的腹部,指尖下是一片养尊处优的滑腻,随着钟二郎逐渐急促的呼吸颤抖越发厉害,衬得那股香草气越发浓烈。而就在离她手不远处的地方,一根粉嫩的青涩阳具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用不容忽视的尺寸提醒着穆西,钟二郎这家伙可一点都不是什么脆弱娇花啊!
穆西倒吸了好几口气,心里又萌发出跑路的念头,而钟二郎似乎看出了她的退缩,他抿住唇、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次钟二郎反客为主,双手顺着穆西的双臂缓缓滑下,他惊讶着手下的触感,轻喘道:“狐妖姑娘......你怎么会那么滑。”;彼此彼此你也挺滑的,穆西的腹诽很快就被钟二郎的动作截住了。钟二郎对性事就止于曾经偷摸看过的低俗话本,那些话本不知道怎么混在了他的圣贤书中,他本打算悄摸丢掉,却鬼使神差地躲进被窝里翻看了起来。
就着点话本经验,钟二郎的双手刚接触到又大又软的圆润,便用手扣住暗暗发力;穆西都不知道他那细白胳膊哪来的劲,自己的臀就硬是被托了起来,露出湿润的肉穴。而钟二郎的经验显然不足以支撑他接下来的动作,挺着腰就是一阵乱戳,那粉色的龟头根本不得其道,急得从马眼中一股股地吐出水,糊了穆西一屁股;这下她可受不了了,连忙捶着钟二郎的肩膀叫道:“停下!等下!让我来!”。钟二郎也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办法,只好咕哝一声停止了乱戳,可他的双手还是牢牢扣着穆西的臀部,防止她再起逃跑的念头。
穆西扶着钟二郎的肩头,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肉穴对准挺立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才刚进去一个头,钟二郎的双腿就骤然绷紧,口中发出闷哼,显然是个受不住这从未经历过的刺激的处男,被狐妖的湿润窄小直接箍了出来;而穆西也是被他突然的释放激在花心,一下卸了力气,将整根吞吃了进去,撞得她惊叫出声。钟二郎连忙解释道:“我、我是第一次,你不要走,我还可以的,真的。”他倒也没逞强,很快就重振雄风,迫不及待地上下耸动了起来。
就算是处男,这进步也太快了,穆西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钟二郎虽然是个文人,可骨子里似乎还是有些狠劲在,每次顶弄都是自下而上整根狠狠凿入,穆西只觉得深处的小口不断被顶弄着,快感让她只能被钟二郎扣着套弄,她口中的娇喘,也被钟二郎毫无章法的挺动拆得七零八落的。很快,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就伏在钟二郎身上微微抽搐着。
两人相顾无言,空气变得粘稠沉闷,直到两人的唇碰在一起,穆西才听见钟二郎混着粗喘的低语:“我还可以见到你吗?”,她含糊地应了几声,就胡乱披上衣服,翻窗而去。这下她刚落地,就踩到一个软乎乎的物什,吓得她脚一崴,才看清缩在窗下的垫脚物竟是钟三郎!
钟三郎当时跟着穆西翻墙,却临到跟前怂了,结果就是在窗外听完了一场活春宫,他嫉啊,他妒啊,钟三郎抱着穆西的小腿,哭得又是眼泪鼻涕横飞,就连他的胯下,也是哭得湿透了裤裆,穆西甩了两下,没甩开,就听钟三郎一遍遍地哭闹着:“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我不才是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人吗?!”,穆西哪管他那么多,再吵吵钟二郎就要循声追出来了!她瘸着脚拖着钟三郎就跑,等回到钟三郎院里就闷头就睡,哪管钟三郎又哭又闹。
第二日,穆西要求钟三郎送自己回环采阁,钟三郎刚开始还装聋作哑,穆西直接放出狠话:“我要是住你这我就天天翻墙去找你二哥。”,才让他不情不愿地乖乖放人。刚进环采阁,穆西就见尹槐坐在桌边。他似乎一夜未睡,眼下残留着浓重的青黑色,穆西正想关心他的伤势,却见他举起一封皱巴巴的信件。“周进那个老家伙说,”尹槐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从今以后,你就叫穆惜惜,是这环采阁的妓女了。”
穆西、现在是穆惜惜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事态的骤变,却见身边的钟三郎眼睛瞬间亮了,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了绣着喜鹊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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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虽然四年都没有码字,我这四年还一直有建设这些角色,如果有太太感兴趣可以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