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就经常觉得,其实除了在床上,大多时候,她是在跟宿亭峪的助理谈恋爱。
孔钰挂了电话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嘴角挂着仿佛宿亭峪再也不会回来似的的微笑。
魏纪风坐在床尾,跟枕头上的金毛小狗玩偶大眼瞪小眼。
“我真的不是故意梦见她的。”
“……”
他的头发上顶着一个毛巾,自言自语的抓着毛巾盖住脸胡乱擦扯。
现在他自己倒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心不正,思想有问题了。
都说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不对,不对。
操啊!
他肯定是书看多了。
孔钰发现魏纪风不敢跟她对视了。
她坐在长廊上穿装备,魏纪风就跟插雪上的一根滑雪板一样直愣愣站在她身后。
抱着手臂,不耐烦等着。
眼睛会闪躲,嘴巴还是贱得很。
“你能不能快点,再等一会儿就夏天了。”
孔钰本来在慢悠悠穿着鞋,闻言,两手撑着椅面,仰着头,瞳孔印着魏纪风的倒影,男人站的近,条件反射低头,看见她明亮的眼睛。
里面跳跃者调皮的火焰,熠熠生辉,头盔压着头发,在脸颊两侧拱出对称的猫猫胡须一样的碎发。
“嫌我慢你就把刚才的男陪练给我叫回来啊。”
那是不行的。
魏纪风想明白了,他有看着孔钰让她不乱勾引人的责任。宿亭峪也算是他半个大哥。
他不一样,他已经跟金宝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讨论,现在他是出家的和尚,一个眼神都不会给这个土包子。
孔钰仰了一会儿就抬回去了,“光知道在哪儿叫,你有一点用吗?”
操。
魏纪风捏着她的小腿,压着鞋舌,一面穿一面觉得———她好像很多时候并没有要他怎么样,用话挑一挑,他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