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她不行,却要比她说喜欢被肏,喜欢被肏的穴发抖,奶尖也抖,大腿也抖。粗壮的肉棍甚至在腔口捣,好像再深一分就要砸开进入子宫。她并紧腿,眼泪向下流——谁让她有求于人,穴被肏开了还要说喜欢。
那声音由此发出来,被“啪”的撞击声遮住。荣泊舟耐心地倾听,边听边将她的身体压紧,让粉穴吞着性器再吃进去一点。赵音希的眼睛睁大了,双腿无法控制地乱蹬,眼泪也闪闪烁烁地流下来:“荣先生……不要再……啊……”
他托住女孩的腰,猛然按着她的腰身下沉,低沉的喘息声里带着几分笑意:“刚才还说喜欢,怎么不要了?”
赵音希声音忽然被截断,双眼发黑,汗津津的额头抵住男人的肩。
诅咒的毒草从心底长出来。
赵音希想,荣泊舟最好是死得早一点。想到他可能会在事后警告她不要对他产生多余的感情——像电视剧和小说里那样,她忽然觉得怪异的好笑。如果她是自虐狂,她会选择去爱荣泊舟这种男人。可惜她不是,她现在希望他被满门抄斩。
射满的精液黏在穴里,堵得太满。她并紧双腿沉浸在快意恩仇的想象里。
赵音希的确不太善良。她蜷缩着,已经没有质问或者单纯问话的力气。她恍惚想起今天上午齐萝说起她们那个小县城某局的一个四级调研员用亲戚的名义占了当地大型市场的一个抢手商铺再高价转租,拿到手的钱倒不是很多,昨天刚被带走。
赵音希认识这个人。
三个月前,他在她面前怪声怪气地说大概她的父亲一辈子都是杀人犯了。结果昨天就被带走了,怎么不能说是天道好轮回呢?
荣泊舟自然无法猜到被肏得双眼翻白的人此刻在想什么,他也没必要猜测。他用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着抱起来,沉下的手握着纸巾擦拭她大腿上流淌的精液:“你在这里的工作结束了,明天回研究院吧。音音,还是你想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