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泊舟是要听到她求饶的。
他这时忽略了这是一种折磨,大手托着她的臀让她靠紧。白皙的大腿间上下插动的性器凶悍地贴着鼓起的穴磨动,茎头强行压着缝隙分开,把蕊豆磨的拽出去。赵音希的肩和乳都酥麻了,腰以下被快感冲得发麻。
荣泊舟的手指却在此时从她乳尖挪开,他视线停留在她摇晃的蓓蕾,抬着她的臀向前,将被磨得发紫的性器从温软黏湿的双唇间撤出。
赵音希的身体坠崖般向下掉,泡在沸水里的脑袋像被一盆冷水泼下。
“赵老师,这样我总不算是在威胁你了,对吗?”
赵音希简直想飙脏话,她的腿心被磨得红腻腻的,卡在高潮的当口被撤出来。荣泊舟,这个始作
俑者,却在这时假惺惺地说什么这样不算在威胁她了。她的气性快要翻出来,联想到刚才他攥她脖颈时的用力程度以及那尺寸可怖的性器,最终还是先低头认输以作权宜之计。
她猜荣泊舟的下一句话就是命令。这种人永远不会放弃命令和掌控感,于性事上也是如此。
然而荣泊舟好像把她的心思看透,不仅没有再命令,反而一边欣赏着她的身体,一边要将肿胀的性器放回去。赵音希被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她低着下巴向旁边坐,从他身上滑下去,拉着湿透的内裤穿好,硬是拧着脸看向车窗外。
荣泊舟觉得好笑似的看着她的反应。
赵音希拧着脑袋,半天没听到动静才悄悄侧目,她的视线犹如一支画笔,谨慎又打探意味十足地勾勒他英俊的面容。他目光向下,似乎要看过来,赵音希飞快地转过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荣先生,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