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恢复了力气好让二殿下继续无所顾忌地发情吗?”
程雪案也知道是自己昨日用力过猛,伤到了洛迎窗,扁了扁嘴没反驳,只是道:“抱歉……昨晚是我没注意好分寸。”
洛迎窗才不接受他这副虚情假意,冷哼一声:“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我请熟识的老军医来瞧过了,他说你好好休养几日便会康复,只是切记要心平静和,不然病根难除,恐生心结。”
正说着,程雪案突然抬手一把搂过洛迎窗,隔着被褥将她整个人反转了过来并钳制住她,然后用汤匙舀了一小口粥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洛迎窗的嘴边,柔声哄道:“至少在养好身子前,就不要同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先把饭吃了,我再帮你上药。”
就在洛迎窗刚想要继续拒绝时,她的肚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咕嘟了一声。
洛迎窗:“……”
程雪案直接笑出了声,将汤匙贴在了洛迎窗的唇上:“要赌气也别委屈了自己的小肚子。”
第69章上药
洛迎窗吃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了,但又不想腾出嘴巴跟程雪案搭话,便慢吞吞地嚼起了根本不需要细细咀嚼的暖胃粥。
程雪案自然也是看出了洛迎窗的意图,索性也没拆穿她,反倒是觉得她实在机灵又可爱,便直接把汤碗递到了她手中自己掌控节奏,而他则双手探入了被褥里,一把抓住了洛迎窗的脚踝。
“你又做什么!”
“……涂药。”程雪案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半是诚恳半是歉意道,“伤口撕裂了,若是坐视不管,可能会溃烂。”
洛迎窗觉得程雪案一定是故意的!
只是她的确觉得□□疼痛,肯定是这家伙昨晚动作太凶伤了自己,但那个位置实在隐蔽,她自己又没办法涂抹,更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自己被程雪案这个禽兽折腾成了什么样子,索性不吭声,默认了让程雪案继续。
程雪案一手攥住洛迎窗的脚腕,拉开她修长的腿,另一只手则沾了冰凉的药膏,熟悉地探入了伤口处,异样的感觉不由激得洛迎窗微微瑟缩,她知道程雪案现在一定在用非常混蛋的表情,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细微的变化,然后乐在其中,一想到这一层,洛迎窗就羞得不行,大半张脸蒙在被子里,偏过头去不瞧他一眼,还特意死死咬住了下唇,生怕发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呻/吟。
而知程雪案莫若洛迎窗,他的手指看似极为清心寡欲地在替洛迎窗涂抹伤口,但他分明就若有似无地故意滑过洛迎窗的敏感处,动作又特地放缓,引得洛迎窗情不自禁地在程雪案的手中轻颤。
这个混蛋!
“好了,伤口不能沾水,这几日你便先忍忍,实在难受的话,我拿湿毛巾帮你擦擦身子。”
洛迎窗忍着怒气愣是没理会他,省得他再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然而,程雪案没得到洛迎窗的回应倒是没恼没吵,沉默地走到一边的水盆旁浸了浸手,然后又坐回了她的床边,双手再次探入被子里,从她的脚踝处摸上了她的小腿。
“程雪案!”
洛迎窗猛地翻开被子半坐起身来,怒气冲冲地盯着程雪案,她的嗓音还沙哑着,喊出程雪案的名字时险些破了音。
在洛迎窗愤怒的注视下,程雪案极为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颇为委屈道:“我怕你生病浑身酸痛,想给你按按身子解解乏。”
洛迎窗被程雪案的话一噎,憋了半天只说了句:“你别总动手动脚的……”
洛迎窗实在不明白程雪案又在玩什么鬼把戏,索性不再理他,把话撂下后便直接转过身去,直接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晾在一边。
程雪案是守着洛迎窗等她熟睡后才离开的,他吹灭了房间里微弱的烛光,轻轻将这个浑身是刺的女人放在自己最柔软的心上。
等在庭院外的墨循好不容易瞧见自家二殿下从洛迎窗的房间里出来,赶紧跟了上去回禀:“二殿下,刚刚来人通报,主上正在您的寝殿等您。”
“王兄?今日朝堂之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只是中书令大人退朝后又到御书房拜见主上,想让主上尽快给他一个答复。”
程雪案没有说话,他知道韩持是在想方设法保住楼玉骨的性命,所以频频来试探程霜台的口风,并几度为楼玉骨求情。
只是程雪案心里也清楚,程霜台作为一国之君,肯定对此事早有主意,而哥哥之所以让自己去会会楼玉骨,不过是想让自己正视自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