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把推开许帆,接连退后,跟许帆隔出一段距离。
你一脑子脏水别他妈往我们身上倒,我跟陈砚川只是朋友,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肮脏关系!
他喜欢你,你也知道哦不,确切说是默认,你也默认他喜欢你,这样还只是朋友?
许帆笑眯眯地问:以朋友的名义搞暧昧是更带感吗?还是你觉得这样装不知情吊着陈砚川,把他当狗玩有意思?
林亦跟我搁这装什么清纯直男,玩暧昧跟谁不是玩,我不介意你同时跟两个人玩。
许帆边说边朝林亦走过去。
一股怒火直冲林亦脑门。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
许帆笑得太邪性了,林亦浑身不舒服,几步走到门边。
结果门打不开。
别拧了,我已经反锁了。许帆冲林亦晃了晃手上的钥匙,然后当他面扔出了窗外。
哇靠,遇到纯种大傻逼了。
林亦瞪大眼睛,眉头紧拧: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许帆毫不掩饰脸上的欲望,步步靠近林亦:你太带劲了,林亦,我第一次在小舟朋友圈看见你的照片就想操.你,一打听你是直男,我觉得挺可惜的。
直到清明节开黑玩游戏,聂宇成跟你们在房间里发生冲突,我听你和陈砚川说话,他都那么撩你了,你也不生气,我突然觉得你也没那么直。
林亦听得一身恶寒,生理性反胃。
我揍人更带劲。林亦眼神冷得吓人。
许帆笑意加深:你凶起来更可爱了。
有种对人竖中指反被戴戒指的感觉。
林亦懒得跟变态白费口舌,他用力踹了一脚门,墙都震了,门还是没开。
没用的,我来之前就吩咐过人,动静再大也不准过来。
许帆拉住林亦的手,还没把他牵到怀里,就被林亦反手一拧按在了墙上。
林亦手上一发力,许帆疼得直哇哇叫,感觉胳膊快断了。
林亦眼神凶狠:老子上小学就一打十了,你这种嗑蛋白粉嗑出来的虚架子也想弄老子?
二两肉长脑子里的死变态,把你阉了你他妈就老实了。
许帆疼得脸都白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亦像压犯人一样把他压进了更衣室,反手把门一带,直接给这个死变态关在了里面。
没有锁他就拿了个衣架把门把手卡住,任凭许帆在里面怎么拉也拉不开门。
林亦,你放我出去!许帆在里面疯狂拍门,大喊。
林亦冷笑道:你喊吧,你不是吩咐了吗,动静再大也不准过来。
许帆:
林亦又去踹了两脚休息室的门,天花板都抖下来灰了,门就是开不了。
他掏出手机想给陈砚川打电话,结果没电关机了。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求救没戏只能自救了。
林亦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抄起一把椅子,想往门锁砸砸看,兴许大力出奇迹把锁砸烂。
他抡起椅子,还没往下砸,突然有人在外面狂拍门。
亦亦,你在里面吗?
林亦!
林亦听出是陈砚川的声音,把椅子放了下来,扬声回答:我在。
门被锁上了,我打不开,你想想办法。
陈砚川:好。
林亦正要跟他说钥匙从窗边扔出去了,估计在店门口能找着,没等他开口,陈砚川已经在外边喊了:你离门远一点!
他大概猜到陈砚川要干嘛了。
后退几米远,林亦扯着嗓子回答:可以了!
话音刚落。
砰!
一声踹门的巨响。
墙皮震落,休息室的木门被猛地踹开了。
林亦看傻了眼,随之而来是一种莫名的胜负欲。
是我踹的几脚积累了量变,最后引发质变的一脚是陈砚川踹的,这一脚不管谁踹门都会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