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凌咬紧下唇不肯回答。
身体被磨得酥软,快感如潮水阵阵涌来。
当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住湿滑穴口时,迟凌全身的神经末梢都绷紧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性器上搏动的脉络,像活物般在她最娇嫩的肌肤上轻轻跳动。
贺宴名并没有急于进入。
他用手肘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她咬紧的下唇。
“放松。”他的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共鸣。
可迟凌根本无法放松。
当龟头开始施加压力,试图挤开那道从未被闯入的屏障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疼..……真的疼……”她的手指无助地抓挠着沙发面料。
贺宴名停下推进的动作,改为极小幅度的研磨。
龟头在入口处轻轻打转,沾满她分泌的爱液,让接触处变得更加湿滑。
这个动作意外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快感,从疼痛的缝隙中钻出。
“呼吸,”他贴着她的耳廓低语,“跟着我呼吸。”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气。
随着她慢慢吐息,身体似乎放松了一寸。
就在这个瞬间,他腰腹微微用力,龟头终于突破了最外层的抵抗,挤入了第一个指节的深度。
“啊……”迟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那种被撑开的感觉如此陌生而强烈,内壁的嫩肉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这个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