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她…”
张姨说得磕磕巴巴,脸热得厉害。
陈母那边并未出现赵姨预想中的震惊或愤怒,反而是一种了然的疲惫。
她叹了口气,打断张姨的话:“哦,你说那个啊。萌萌那孩子身体发育不正常,奶水太多了,胀得她难受得很,有时候是会找小默帮帮忙。”
“小默那孩子性子冷,但对妹妹是没话说的。”
她语气平淡,甚至带着一丝对儿子“懂事”的欣慰。
赵姨愣住了,结结巴巴地想强调:“可是…可是他们……那样……是不是有点太!?”
陈母似乎觉得她大惊小怪。
“能有什么问题?兄妹俩感情好罢了。要不是小默帮着,萌萌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行了赵姨,我知道你是好心,没事的话,你早点休息吧。”
赵姨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她听着太太理所当然、甚至觉得儿子受了委屈的语气,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挂断电话。
之后的日子,她心里就像扎了根刺。
她尽量避开陈默的房间,但那个家的隔音并不算太好。
尤其是深夜,万籁俱寂时,隔壁房间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总是无法忽视。
女孩娇媚又可怜的哀求,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像是受不住又像是渴望更多。
“哥哥……用力…呜…”
“嗯啊…出来了……”
“轻点哥哥…呜…咬……咬到了……”
还有那种细微的、吮吸的啧啧水声,以及女孩达到某种极点时拔高的、又立刻被什么堵住的呜咽。
这些声音混合在一起,钻进赵姨的耳朵里,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胃里一阵阵翻腾。
这根本不是陈太太轻描淡写的“帮帮忙”,这分明是……
她试图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拿了人家的工资做好本分就行。
但那种画面和声音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和道德上的膈应。
让她每次看到陈默和陈萌,都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惧。
终于,在又一次深夜被隔壁的动静搅得无法入眠后,赵姨做出了决定。
她向女主人提出了辞职,理由是老家里有急事。
陈母有些惊讶,但也没多挽留,结算了工资,还多给她发了一个红包。
赵姨收了红包后,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而陈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马上从陈默背后环住了他的腰,用脸颊蹭他的后背,兴奋道:“哥哥,又只有我们了。”
陈默大概能猜出她离开的原因。
可是,他依旧觉得自己和陈萌没有太多超过平常兄妹的相处界限。
陈萌闷闷的声音从后背传来:“下面又空了……炒炒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