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柳隽怕她受不了没敢用力干她,她倒好,自己吃着鸡巴扭起来了,拉过她的双手抱起来,冰翠整个人被挂在他身上,双腿无力地挂在他手臂上。
“干死你好不好?”
窗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纱,绕过半开的木格窗棂,斜斜地淌进屋内,屋内没有点灯,只有这抹月光是唯一的光源。
月光温柔地打在冰翠身上,衬得那片肌肤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细腻,连颈侧淡青色的血管都透着朦胧的粉,全身透着激烈运动的红润,屋内回荡着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她无力的喘息声在男人的耳边回荡。
呼吸交缠在一起,柳隽愈发狠戾地顶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冰翠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狭小的出租屋只有三米高,被他抱在床上不停地往上顶,好几次都碰到了头顶的天花板,然后又被狠狠往下摁。
“啊哈…慢…慢一点嗯…”
“慢了怎么满足你?骚逼就应该被大鸡巴操开。”说话间不断地蛮力撞开肉逼,恨不得两颗睾丸要塞进去满足淫荡的小逼。
埋进体内的肉棒已经濒临界点,重重地深顶几下,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冰翠的小穴被浓稠的精液射满,烫得穴肉急剧收缩又把她送上了高潮。
柳隽没有抽出来,抚着她的乌黑发亮的秀发一下一下顺着,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半响,冰翠哑着嗓子开口:“我不是安全期。”
男人的嘴唇细细地吻上她:“就吃这一次药,以后不会了。”
“这次的错就不用承担了?”冰翠躲开他的吻,平视着他的眼睛。
柳隽低笑出声,抱住她玉臀的手掐了一把臀肉,:“给你加钱。”
冰翠满意了,送上红唇和他接吻。
片刻的幸福都有代价。
我写肉好差劲^?_?^sorry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