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兜头泼了一身冷水,原来已经不准我单独出门了,算半软禁。
“去哪?”他带着上位者姿态的语气命令我。
我真想说你管得着吗?我爱去哪去哪。
但我这个怂包吃了这么多教训,现在又势单力薄,哪里敢正面硬刚他,我眨眨眼睛,心里很慌张,刮尽脑筋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
“我看到外面不远处有个花店,想买点花回来放放。”
“以前从来不知道你还对插花这些感兴趣?”他哂笑,笑意不达到眼底。
三太太就是每隔一段时间都要买一批各式各样的鲜切花回来装点家里。鲜切花过段时间就枯了,不划算,我家里没买这种的习惯,我自然也没有。
我讪讪地笑,脸不红心不跳道,“人都是会变的吗。”
“自己去挑花放在房间里,好看又香喷喷地。”
李嘉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指拢了拢,站了起来,“那好,我陪你一块去挑。”
高档店,去买了点鲜切花,玛德,就挑了这么几支就五六百了。
付钱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
下午我又用没什么我想吃的零食为借口,问李嘉祐单独出门的机会。
李嘉祐还是盯狗一样继续陪我出去。
这里的零食倒很好,不是很贵。
回去的街道上,经过了一家药店,我忍不住瞥了几眼。
“等等,李嘉祐。”我拖了一下他的衣角。
李嘉祐顿下,我让他等等,自己跑到药店里。
我用手机播放避孕药的单词。
李嘉祐紧随其后看见了,拉着我的手强硬往外扯。
“吃什么避孕药?”他压着火问我。
大庭广众之下,我不是很想和他闹。
“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点太频繁了,我有点害怕。”我蹙着眉心虚道。
李嘉祐只扯着我的手腕,冷着脸解释,“吃那种药对身体不好,你不能吃。”
“我…”我犹豫地望着药店。
李嘉祐捏着我的手腕往回走,贴着我的耳朵和我说,“放心吧,我和你做都戴了套的。”
“不会出事的。”他贴着我的脸颊亲了两口。
好吧,既然李嘉祐都这样说了,我也相信了他的话。
可我刚转过身,背后男人插着兜望着我的眼神倏然沉了下去,嘴角压得死平。
但我已经转过身,只是透过夜色店面浅淡的透明玻璃平面的折射看到一点,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回到木屋里,我见到他带来的避孕套好多都用完了,这个可千万缺不了,以现在的频率来看。
李嘉祐回来的时候,还在通话当中,他坐到床边接电话,我听出是他妈妈的电话,爬到他旁边偷听他们在说什么。
李嘉祐听着,时不时回两句,见到我凑过来,箍着我的腰把我上半身捞到他身上。
李嘉祐:“我知道啊,妈妈,我现在在和同学在北海岛旅行。”
李嘉祐:“这次时间蛮长的,我安排了一个多月。”
对面他妈妈问:“是什么同学?”
李嘉祐贴着我的脸亲了两下,“是外国的朋友。你不认识的。”
他妈咪让他注意安全,李嘉祐随便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
他妈妈对我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但现在异国他乡,我还是和她儿子厮混在一起。
李嘉祐想上我了,把我抱上大腿上亲。
我想到他妈妈曾对我说过的话,有些坏心眼的装无辜说,“你妈都不让你和我在一起,你还和我上床,你妈妈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一种隐秘的背德感爬上心头,李嘉祐笑得双眼微微眯起,漆黑的眼珠耐人寻味地看着我。
“我就说是你发骚,脱光了坐我大腿上勾引我的。”李嘉祐掐着腰,对我不正经调情道。
我扑哧笑了一声,眼睛闪出狐狸一样的狡黠。
李嘉祐眼神黝黑,黑色裤子下鼓起了一大团,我又立即心虚,连忙装作有事做,扑腾着要下来。
调调情就好了,我没想真刀实枪和他弄,平时就够多了。
我麻利从他身上溜开,爬到属于我的区域,再回头,就看见李嘉祐装好东西向我走了过来。
他骂我负责惹火,不负责灭火,又骂我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准备要出高考成绩了。专业书我让李嘉祐解决了,前两天就寄了过来。
很多专业我都不清楚是学什么的,李嘉祐上过大学,有时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看专业书,会和我解释一下。
中午我吃完饭就蹲点上网查询,最近的作息纠正了些,但李嘉祐真的就是带我过来上床的,没怎么带我出去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