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本来就只是恋爱关系,我想什么时候分手,怎么分手不是我的自由吗?李嘉祐凭什么做这么绝报复我。
李嘉祐长身玉立走进来,我看见他就忍不住责问。
“为什么第一次就弄进我的生殖腔。”我流着眼泪很伤心地说。
“真的好痛。”
李嘉祐现在应该有二十二岁了,褪去过去中学阶段的青涩,高大精壮的身形宛如雇佣兵一样,站在人面前气势就能把人压死。
“还痛?”李嘉祐很没良心地问。
被开路的是我,他当然没感觉,我暗戳戳地想。
“痛。”我把脸埋进枕头虚弱呢喃,我现在连躺都不敢平躺,要趴着躺。
一开始等待结消的时候,我就哀求他帮我买止痛药,但他敷衍了我两句,只想让我好好痛一场,没有给我买。
我对他并不抱多大希望,在心里骂他衰人,
李嘉祐在手机上戳戳点点了很久,最后打电话说了一个我从没听说过的药品的名字。
我一头雾水,我又没什么用药禁止,布洛芬不就是几乎所有药店都有的止痛药吗?为什么要特意买那个?
不过以李嘉祐的缺德,也有可能不是给我买的止痛药,
“那个药是止痛药吗?”我抬头问他。
他轻点点头。
明明开车在这附近到处看看就可以找到药店给我买到止痛药,我不理解李嘉祐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让人买一种不常见的止痛药。
是怕我跑了。
许是看出我眼里的不解,李嘉祐对我解释,“那种药起效更快。”
“很快的,你再等一会。”李嘉祐摸摸我的背脊,难得良心发现,对我的痛苦上了点心。
“我带你去洗澡?”他问我。
身体里的腺液一直往外流,我想等会吃完药就好好睡一觉,点了点头。
浴室里,我勾着淌在大腿根部的液体,心里有些疑惑。
液体是透明的,好像只有□□是白的吧。
我举起手,问头顶的李嘉祐,“是不是套子破了,这个是□□吧?”
李嘉祐顿了一会,很平静地回答我,“不是□□,是拍得太多被打成白沫了。”
他手一伸,花洒划过我手上,我还没得及仔细看就被冲走了。
不过拍多了的确会有沫,李嘉祐弄了五六次,拍得又快又密,的确有这种可能,我没有多怀疑。
我痛得睡不着,也不怎么敢动弹,李嘉祐在我身旁,闭目好像睡着了一样。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不久李嘉祐的手机响了一下,李嘉祐倏尔睁开眼,他看见我还没睡,或许是良心发现了,对我有些愧疚,贴着我身后,大掌轻柔地摩挲了一会我隐隐作痛的肚皮。
“痛地睡不着了?”他用极其温柔,好说话的语气和我说。
“嗯。”我眼睛微湿,有些不明显的委屈。
李嘉祐下床,出了一趟门,回来手里拿了一袋装了药的塑料袋还有一大盒的外卖。
喂了点粥,李嘉祐就给我喂了药。
我以前吃过布洛芬,这种止痛药的起效根本没有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痛得胃口不佳,饶是山珍海味也食之无味。
“再吃几口?”李嘉祐把勺子伸到我嘴边,我抗拒地抿紧。
“不吃了。”我拧紧眉摆手,推开他。
“难受,你让我先缓一缓。”
等了一会,我突然想起还没和我哥说我去哪了。
连忙一个腾起,下身一阵触电感,我痛得呲牙咧嘴拿到床头上的手机。
“干什么呢?这么急。”李嘉祐听见我的痛嚎,对我淡淡评价。
“这么久了,我都没和我哥交代过我去哪了。”
“我帮你说了。”
看李嘉祐气定神闲的样子,怪不得我哥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我放下手机,颓然躺到床上。
闭上眼睡了一会,期间又有熟悉的触感搂了上来,带着独属于李嘉祐的宽厚和温暖,我既无力挣脱也不想离开。
睡梦里我饿得胃痛,肚子里咕咕地叫,睁开眼入目的就是李嘉祐穿着黑t的胸膛,带着熟悉的干净皂香,我恋恋不舍地在上面蹭了几下,李嘉祐睡眠浅被我几下闹醒了。
腰上的手臂环紧,我体感李嘉祐现在心情还不错。
“怎么了?还痛?”他低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