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高二以前我又没见过,可能他一直都会打架,我也不清楚。
因为这件事,李嘉祐对他妈咪的态度更冷了,对我也有怨。
他本来就不怎么和我说话,我怎么看出来的呢,当然是因为他咬我腺体的力度和时长不同,以及信息素注入的节奏不对劲。
咬得又深又重。
我的眼圈又红了一圈,手指揪着他房间的深蓝床单用力到发白。
我忍不了,回头认输般望着伏在我后背的男人。
“拜托,我只是收钱办事的,你要咬穿我的腺体啊?”
“你再要这么大力,我这个月就不干了。你换个人先顶住档啦。”我痛得头皮发麻,头发都起了一层汗,脸色潮红,全身无力却又止不住地抖。
我提出罢工。每次和他做标记,就好像和他做过一次一样,他现在这么凶,每次标记结束,我的腺体都隐隐作痛。
从他身上,我也明白钱不好挣。这个月是真不想干了。
后面可能是李嘉祐良心发现,他后面的动作就轻了一些。
不过时间也更久了,事后我躺在他的床上歇息了一会才离开。
可能是我平时太懒了,加上有车接送,除了体育课上少的可怜的运动,我几乎没有任何锻炼身体的举措,所以身体才会被alpha标记一下都这么虚。不过主要问题肯定在他身上,咬的这么重,我的腺体上两个黑洞,从来没有好全过。
连医生都说,以后肯定会留疤。不过和alpha在一起过的beta很多都会这方面的问题,以后也可以做腺体整形手术修复。
这段时间我不光又长高了些,心宽也容易体宽,也胖了些。
春天过去。五月初香江天气就好热了。
夏天一到,李嘉祐换了一头蓝发。是一种很好看的浅蓝色,在炎热的夏天中看来,是一种比较降温的色彩。
不过我更加期待他染一头绿色的,更加有看点。
他过年应该会染红色吧。
有他那长相,身高在,染成烟花应该都不丑。
李嘉祐问题少年的感觉越来越浓,他一直优越的成绩也有了变化。
不过应该是他缺考了,或者故意不想答,因为要么是零分,要么就是一看连平均分都达不成的某科成绩,常见在语文和英语中,像是作文不想写。
我也不喜欢作文,要构思,还要写很多字。
不过我不敢学他,我没有他的勇气,也没有他那种可以重头再来的资本。
天气一热,蚊子就多,这在那个有水的地方都是不变的。
李嘉祐染了蓝发以后,看起来比染了白发还要冷冰冰。
他不喜欢我喷花露水,我可以不出去外面喷,但我在房间里我不可能不喷吧。
他一个月平均就标记我个六七次,我不可能为了他无理的要求整个夏天都不喷。
夜晚我正焦头烂额写着数学卷子,李嘉祐突然打了个电话让我去他房间。
我轻车熟路地上门,坐到床边等他。
他刚好洗好澡出来,湿润的头发还挂着水珠,穿着灰色柔绸睡衣,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很多,脸上的棱角都软了。
“你又喷那个破玩意了?”他俯着身离我很近,自然闻到我身上花露水的味道。
“什么破玩意?你突然犯病了,我又不能提前知道。”我拧着细眉,有些埋怨的语气道。
他头发的水还滴到我的大腿上,我有些嫌弃地往旁偏了偏。
谁知道李嘉祐故意甩了甩头发,水珠撒了我全身。
“欸,你别太过分了。”我有些恼羞成怒道。
“你身上臭死了,去重新洗个澡再来。”他语气不善地命令我去重新洗一个澡。
“我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他盯着我,一副冷漠的凶相。
我深吸一口气,剁了剁脚就回房间洗澡。
标记完,我在他的床上坐了起来。
他去了书桌上坐着,在他的平板上点点划划。
被注入太多信息素,我如今已经适应了很多,但腿还是软,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强迫我回房洗澡,我就忍不住忿忿道,“你自己住在二楼,又不招蚊子咬,当然觉得不用花露水也可以,我在一楼,我又不知道你发病了,当然要喷花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