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潮红,眼神逐渐迷离。
她取下男人的眼镜,在乳肉上抽了一下。
老男人来接她就没安好心,眼神跟钩子似的,穿的还这么淫荡。
三年年前祁奚把她骗到祁家说要养她,万万没想到被刚好在家的老男人见色起意,趁祁奚读高三住校立马撬了他儿子墙角。
从此二人上演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郁瓷向来独善其身,常常隔岸观火,偶尔也会火上浇油。
虽说祁谌淮保养的极好,旁人只能看出二十七八岁。
但祁奚更加年轻漂亮,床上床下更是百无禁忌,比最初假装正经矜持的老男人风情数倍。
祁谌淮是祁奚眼中丧失道德伦理的第三者。
祁奚是别人眼中不近人情的冰山哥偏爱跪倒在她裙下,却不遗余力地讨好她。
花样多的让她招架不住,但他很聪明试探她的喜好和底线,会精准避开她的所有雷区。
祁谌淮不甘下风,不知道得了哪位高人指点,居然开始频繁喝催乳药、注射催乳针。
时间一久,乳房的形状越来越饱满,份量惊人,触感软弹,与祁奚的斗争里扳回一局。
他不得不穿着胸罩去上班,有时候奶水多到能浸湿整个胸罩,他偷偷挤出来,留在保温瓶里带回家给宝宝。
但这只会得到她的白眼,却并不妨碍他坚持这类变态行为。
郁瓷是走读生,上下学由祁谌淮接送,老男人偶尔啰嗦两句,她就自个搭公交车。
两团丰满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嫩白中透粉,凸起的乳晕的格外吸引眼球。
乳头像鲜艳的果子,碰一下就会爆出汁水。
老男人特别喜欢捧着奶给她,但他太高估她了,她根本喝不完那些源源不断的奶水。
于是用力咬那两颗红肿的乳头,这并不能劝退他的执念。
结果背道而驰,他对痛觉的阈值提升了不少,更肆无忌惮地吸引她的火力来达到以痛止痛的效果。
以至于那里反复破皮流血,他找到绝佳的理由不去上班,不分白天黑夜地黏着她。
祁谌淮怕她生气,压根不敢推开,如今被虎牙磨着脆弱的奶孔,四周神经遍布,尖锐的疼刺激他红了眼眶,他的脸上却洋溢着病态的笑容。
“宝宝,宝宝,再重一点。”
她表情很淡,欣赏他隐忍不发、眼眶被欲色填充,一如既往地揉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
可怜的乳头连带乳肉拉扯成水滴形状,指甲碾过小孔,喷出几道乳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紧实的大腿。
显示器跳转绿灯,可是祁谌淮无暇顾及,盯着女孩不敢松懈半分,生怕惹她不快。
原来鼓的像气球的乳房渐渐恢复了正常大小。
奶水滴落在地毯,洇湿大片。
她在老男人下颔抹了下,
指腹沾了奶水放进嘴里,轻微的奶腥气,淡淡的甜味在舌尖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