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聿怀居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不让江之沅躲,也控制不好力度,有好几次,两个人鼻尖相蹭,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悬殊的体温。
见陆聿怀许久没有动作,眼睛也慢慢要闭起来,江之沅从紧绷的状态里解放出来了,他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出,酥酥麻麻的热气扫过陆聿怀的脸。
陆聿怀手没动,成功迷惑了敌人,却撑着劲抬起了头,轻轻一侧脸,无比极限地缩短了两个人的距离,他乘胜追击,因为酒精而温热的唇贴上了对方的,有点凉。
他没给对面什么反应时间,没有一触就走,反而用了力,辗转磋磨,齿间溢出低喘,末了还放肆地伸出舌尖,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对面防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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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喊穷但背地里是京圈太子的古建修复师攻
风流倜傥骚气但内心脆弱的小可怜纪录片导演受
故宫养心殿修缮期间,顾叙今一身|日工装,袖口沾灰,穿行在飞檐斗拱之间,他原打算把这几季春秋安安静静耗在工地上,却没料到迎来一支全程跟拍的摄制组,以及那位眼神暧昧勾人的纪录片导演,他高中时的初恋。
高中毕业那天,顾叙今在紫藤花下拦住了苏行律,问他能不能在一起,可总被同学欺负的苏行律以为自己又被捉弄开涮,于是他干脆赌气地拉过顾叙今的领子,直接回敬了一个吻。
可就在那短暂的触碰里,他分明感受到顾叙今那股认真而生涩的温柔。
苏行律慌张退开,只道“你太穷了。”从此消失在顾叙今的世界里。
苏行律本不想接这个项目,被迫临时顶上,带着一腔戒备进了紫禁城,这里离往事太近,离那些他从不提起的记忆太近。
起初,苏行律是真的以为顾叙今很穷,高中和现在一样,他总穿着破旧泛白的工装。
直到后来他才偶然发现,对方是实打实的京圈太子,满京巨贾绕不开的姓氏。
可养心殿的木梁下,镜头还在转,呼吸渐渐靠近,冬日寒意未褪,有些情绪却悄然松动。
第24章
过了几秒,或是几分钟,连陆聿怀酒精上头的脑袋都觉得从唇部传来了肿痛感,他才放开江之沅,一下子没了支撑,闭着眼躺了回去。
江之沅背着光,眼睛盯着陆聿怀,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情绪,末了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似乎是哼了一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聿怀再次在卡座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宿醉后那拉扯神经的头痛和浆糊般地神志互相纠缠,陆聿怀皱着眉头坐起来,刚坐起来,一阵胃痛又揪住了他的内脏,迫使他弯下腰。
陆聿怀忍住痛,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还在酒吧,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涌了过来。
他喝酒不怎么断片,因此他恍忽地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嘴,想起来昨夜他干的好事了。
江之沅不在,陆聿怀想通了自己应该是被江之沅抛弃在这里,无奈地摇摇头,江之沅一看就是很传统的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就强吻人家,没推开估计是直接懵了,这换谁谁不生气。
这下陆聿怀没办法了,他努力站起来,想找自己的手机,给江之沅打电话道歉。
刚站起来,就听隔壁的卡座传来丁吾的声音:“陆医生你醒啦。”
陆聿怀:“……你怎么在这儿?”
丁吾:“昨天我都回医院了,您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来酒吧看着您,说喝醉酒要是想吐还挺危险啥的。”
陆聿怀沉默地低下头看地板,这人生气了抛下自己跑了,还记得找个人看着自己。
他叹口气:“谢谢,你回去吧。”
丁吾应了,正准备走,陆聿怀又叫住他:“昨天……江之沅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起来,怎么样?”
丁吾挠挠头:“怎么样?挺好的啊,很清醒,没醉。”
陆聿怀:“不,我不是问这个,是听起来……生气吗?”
“啊?不生气,他为啥要跟我生气?”丁吾纳闷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