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没文化，我好赖是正经医科大学毕业。要不咱们背段药理比一比？”何鸾正经九八五大学毕业，今天被个没上过学的臭道士讽刺没文化。真是圣人都火气大。
“学历不等于文化。能耐你用医学知识解释一下你现在的状态？说出来我就服你。”
“也不是全无法解释，都说灵魂学的最终解释就是无限趋近于神学。科学家实验发现人死后有白光物质离开人体。科学家多次实验，发现人死后体重瞬间消失了四分之三盎司，差不多就是21克，这也是灵魂21克的由来。
但随着科学的进步与发展，对人体的死亡有了新的看法。俄罗斯著名科学家、世界著名的人脑研究所的维得罗夫斯基教授说过：俄罗斯的科学家经长期观测发现，人体死亡以后，从尸体中发放出一种肉眼看不到的物质。这种物质到底是什么？人们尚不知道。如果这种物质有灵性的话，可能就是“灵魂”。
也有猜测灵魂是存在于五维空间的东西，也就是我现在这个状态，你们道士通过特殊手段和五维空间做沟通，也就是所说的通灵。就是咱们现在这样交流的情况。”
何鸾的解释看起来像中国话，听起来也是中国字，连一起胡来一句没听懂。
“你牛逼，就是听起来不像人话。灵魂先生我能去吃饭了吗？饿死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胡来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能吃进一头大象。
“我不会做，你可以点外卖，我告诉你手里密码。”
“我会做。冰箱里有什么吗？”胡来从小和师父长大，师父又是个不会下厨的，自从他懂事起就下厨房了，做的一手好饭。
“没什么。”何鸾实话实说他是个厨艺白痴，冰箱里除了饮料什么也没有。
胡来不相信打开冰箱还真是一干二净，没办法在何鸾的指导下第一次打开外卖软件吃外卖。送餐果然很快，胡来从厨房拿碗筷出来吃饭。他点了一个炒青菜，一份米饭。何鸾在一边直念叨太素了。
“你们道士有戒规不能开荤吗？”
“不会，只是我担心外卖厨师的厨艺。起码青菜涮涮还能吃。太多调味料了我吃不惯。”胡来用热水将菜涮一涮才吃。他是真饿了一会就吃下一碗米饭。
“你还真是比我还龟毛。”
“这不叫好龟毛，这是起码得生活。”胡来反驳何鸾观点。偶尔他确实很讲究，但是也是正常要求范围内而已。
收拾好卫生，胡来换衣服出门。挑了一套普通卫衣，扣上帽子，拿上钥匙手机和垃圾出门。他还将何鸾人偶挂在了钥匙环上，引得何鸾一阵大叫反对。可是谁让他没有鬼权，反对无效。
“你就这样上街会认出来的。”
“是你自己说过你不红的，不红哪来被认出的风险。我就去丢个垃圾顺便买个菜。你家冰箱都能当遗体冷冻柜了。”
“你就不能用点好的比喻。起码吉利点的？”
“你都死了玩那么吉利做什么？”
“我尽然无言以对。”何鸾知道胡来说的没错，可是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胡来也不是傻子，为了避免直接去了小区配置的超市，不愧是有钱人的小区，食材新鲜，品种繁多，价格也格外好看。要不是掏是何鸾的钱，他都想多跑一些路去外面的菜市场。
终于领着大包小包回家，胡来按照自己的喜好，将何鸾的东西收起来，换上新的杯子，洗漱用品，床单被罩，喜欢的台灯，喜欢的书，阳台放上从储藏室掏出的摇椅，摆上买来的绿植。换好白色窗帘让阳光照进来。换了沙发垫的颜色，配上同样暖色系的巨大抱枕，将房间彩灯换成明亮的白炽灯。将客厅的画拆下来丢进储藏室吃灰。翻出个不常用的架子，将开放式厨房餐厅和客厅隔开，放上粉丝送来的各种可爱小摆件。连门口玄关一进来就能看到鱼缸都让人直接搬走送人了。餐桌茶几也都摆上绿植。冷色系的黑白灰都被暖色系的东西代替。整间公寓从精英公寓一下变成温馨的家。何鸾在一边看着，觉得这样的改变也不错。胡来也有他的想法，他生活的精致多少有些小资情节。受不了极简风。因为长期接触鬼怪更喜欢温暖色调，再加上他风水术也不错，顺便给这个家调调风水。之前阴气过重，适合鬼魂，现在阳气重更适合人类，所以房间就像一下照进太阳，明亮度啊噗啊噗的上升。晚饭胡来犒劳自己做了大餐。菠萝咕咾肉。小抄青菜，党参鸡汤，配上米饭。还不忘给何鸾盛一份出来，插上三炷香，何鸾闻着香气吃的好饱。怪不得胡来不喜欢外卖，他手艺超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