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咯咯笑着,双脚调皮地在空中晃荡,红高跟鞋差点掉下来。我把她轻轻扔到床上,床单被她的丝袜蹭得沙沙响。她仰躺着,胸口起伏,内衣下的乳头若隐若现,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低声说:「老公,来呀......」
我扑上去,双手贴在她腿上,感受着丝袜的顺滑和她皮肤的热,从她的耳朵吻到锁骨,继续再往下。她喘着气,身体扭动,腿缠着我的腰,丝袜蹭着我的皮肤,性感得要命。缠绵间,她故意拖着长音,用普通话大声叫喊:「老公......好舒服......使劲点!」
我吻得更猛,手滑进她的内衣,揉着她的胸,她尖叫着拱起身,丝袜包裹的腿张开,搭在我的身上,用力将我压向她的身体。我低声说:「娜娜,小声点,曼姿要休息。」
她却哈哈大笑,眼睛闪着调皮和炫耀,凑到我耳边,气喘吁吁地说:「怕啥?我就是要让伊听见,好让伊告诉苏婉颖,阿拉有多恩爱!」
我愣了一下,苦笑道:「勿要开玩笑,还是小声点,房子再大也怕人听见。」
娜娜叫得更大声,嗔道:「儂是怕曼姿听了心痒痒了?要不要叫伊一起来?儂们又不是没玩过?」
我脸一热,尷尬地摇头:「儂勿要开玩笑了好伐!」
她笑得更欢,红唇咬着我的耳朵,丝袜腿在我身上蹭,撩得我脑子又乱了。
正说着,门突然被敲响,咚咚咚,急得像催命。娜娜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我赶紧起身,披上睡袍,扯过被单盖在她身上,跑去开门。一位菲佣站在门口,急得满头汗:「mister
lin,
am
sorry,
but
miss
wu's
feeling
some
action
in
her
belly—she's
probably
having
contractions!
looks
like
the
baby'sing
soon!」
我脑子一炸,娜娜也愣了,立马从床上跳下来,红高跟鞋都顾不上穿,抓起外套就往身上穿,喊:「快快快,穿衣服,叫救护车!」我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娜娜已经拨通医院电话。我们冲到曼姿房间,她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疼得快说不出话来。我用轮椅推她下楼,娜娜在一旁安抚。救护车很快到了,我们陪着曼姿直奔医院。车子里,我紧紧地握着曼姿的手,按照孕妇学校教的方法,陪着她做缓慢的深呼吸。娜娜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她只在性感内衣外套了一身连衣裙,也不管救护员投来奇怪的目光。
医院的灯光亮得刺眼,护工推着曼姿直奔国际部產科的独立產房。医生说曼姿宫颈口还没开全,得继续观察。娜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拽着医生:「为啥还不生?伊肚子痛成这样了!」
我拉住她,低声说:「勿要急,孕妇学校讲过,阿拉有数的。现在是早期宫缩,宫颈口没开全,急也没用。」曼姿躺在產床上,捂着肚子,脸色还是白得像纸,额头汗珠滚下来,疼得咬着牙,朝我们点点头。
娜娜坐回我身边,嘟着小嘴,丹凤眼瞪着我,酸溜溜地说:「我又没去过孕妇学校,哪像儂们小夫妻这么有数。」
我和曼姿对视一眼,劝她:「娜娜,先回家歇歇,初產妇宫颈口开全要好久,熬夜不好。」
曼姿也点点头,喘着气说:「是呀,娜娜,你别硬撑。」
可娜娜倔强地摇头,说:「我不要回去!我要陪着曼姿姐生小囡!」说着说着,她眼睛红了,泪珠啪嗒啪嗒掉下来,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委屈的小女孩。
我赶紧搂住她,低声安慰,问道:「娜娜,勿要哭,啥事体呀?」
她靠在我肩头哭着,凑到我耳边哼哼唧唧:「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跟儂们说话的样子,儂和曼姿像是正牌夫妻,我倒像个小叁,心里好不舒服格。」
这话扎得我心口一紧,手僵在她背上。我轻拍她的肩:「勿要乱想,儂是我的老婆,阿拉以后也要一起生小囡,哪来的小叁?」
她抽抽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喃喃道:「道理我都懂,就是看着儂们这样,心里难过。儂快去陪曼姿姐,伊现在好痛的。」
天快亮了,曼姿的宫缩越来越频繁,每一次她都攥紧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肉。她的额头满是汗珠,倔强的眼神中却透出对我的依赖。我看着她,心头五味杂陈,回想起与她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她作为我和颖颖的性爱治疗师带着我们走进那场冒险,到如今怀着我的孩子,生活像一出荒诞喜剧,命运的齿轮总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咬合。娜娜靠在我肩头,已经睡着了。
曼姿的宫缩终于密集到临界点,宫口已经开全,助產士进来了。按娜娜的安排,我作为「丈夫」留下来陪產,护士对娜娜说:「家属只能留一人。」
娜娜愣住,挤出笑:「老公,我在外面等。」
护士闻言,口罩上方的一双妙目瞟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指导我穿上隔离服。
助產士们进来后忙碌地准备起来,监护仪的滴答声和曼姿的呼吸交织,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带着紧张的期待。曼姿接受了无痛分娩,麻醉师熟练地为她注射了硬膜外麻醉,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宫缩的疼痛被缓解,脸上恢復了些血色。我握着她的手,陪她按呼吸节奏调整,护士轻声指导:「吸气......呼气......很好,保持节奏。」曼姿的眼神渐渐平静,甚至挤出一丝微笑,对我说:「泽然,谢谢你陪着我。」
生產过程比我想像中平静,却依然震撼。我坐在曼姿身侧,手持手机,记录下这生命的奇跡。助產士轻声引导曼姿用力,曼姿屏住呼吸,脸憋得通红,额头汗珠滚落。时间仿佛停止,直到助產士说:「来了,头出来了!」
我屏住呼吸,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从曼姿的阴道口缓缓挤出,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紧接着是肩膀、背脊......一个新的生命。助產士熟练地接住,剪断脐带,清理呼吸道,轻拍两下,孩子娇滴滴的哭声尖锐而充满生气。我盯着手机屏幕,手微微发抖,这个孩子,带着颖颖的心愿愿,带着颖颖的影子,来到这个世界。
助產士笑道:「恭喜,是个女孩!跟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眉眼又有妈妈的秀气,绝对是个大美人!」她给哇哇哭着的婴儿做了个评分,又放上电子秤,报出体重:「3.2公斤,健康得很!」接着,她轻柔而迅速第为孩子注射了破伤风针,随后,在一张特製的卡片上按下孩子的小脚印,粉嫩的脚掌留下清晰的纹路,这是她来到世界的第一个标记。我看着这个小女儿,伸出食指去摸她的小手,她一把抓住,攥得紧紧的。一种温情从胸中升起,只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清理乾净后,助產士将婴儿轻轻放在曼姿胸前,进行皮肤接触。曼姿疲惫的脸上绽放出柔光,她低头凝视怀里的女儿,泪水滑落,呢喃道:「小宝贝,你终于来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女,内心五味杂陈。曼姿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与笑意,道:「泽然,你看,我们的孩子......」我低头吻她的脸,心头却涌起复杂的情绪——喜悦、愧疚、惆悵、还有对颖颖的思念。带我进来的护士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把孩子的情况跟你老婆说了,她很激动,在门口哭了,你要不要去安慰她?」
產后两个多小时,曼姿已经在护士的指导下给女儿喂了一次母乳。量虽不多,但医生微笑着说这是初乳,营养最丰富,对新生儿最好。曼姿虽然疲惫,脸上却带着一丝满足,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脸,眼神温柔得像要融化。护士们推着病床,将曼姿和女儿送出產房,娜娜从门外的沙发上猛地站起,不顾眾人异样的目光,扑进我怀里。她的眼圈红肿,显然哭过,脸上却强挤出笑容。她紧紧搂住我的胳膊凑近婴儿床,仔细端详我的女儿,轻快地说:「曼姿姐,恭喜你啊!这小囡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忒漂亮了!」曼姿看了我一眼,笑着对娜娜道了谢。
病房里,护士们忙进忙出,调整曼姿的床位,检查她的恢復情况,确保一切妥当。娜娜兴奋地掏出手机,拍下好多照片和视频,镜头里是粉嫩的鼻子,小耳朵和安静的睡脸。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我的女儿,动作轻柔却难掩激动,喜欢得不得了,轻声喃喃道:「囡囡,叫我小姆妈,小姆妈!」她抬头看向曼姿,见她有些担忧的神色,忙笑着说:「妈妈不放心吗?不用担心,小姆妈抱过小弟弟,很熟练的!」娜娜抱着孩子,满眼温情,暂时忘了心中的酸涩。她转头看向我,柔声说:「老公,阿拉的小囡,肯定也很漂亮!」她顿了顿,歪着头问:「对了,名字取好了吗?」
我和曼姿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关于孩子名字的事我曾想过,但一直觉得曼姿会自己做主,没想到她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说:「名字让爸爸取吧。」
「爸爸」两个字让娜娜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快。我脑海中浮现出颖颖在阳台浇水的画面,她指着那盆多肉植物,笑盈盈地说它叫「希望」。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女儿就叫『希望』吧,林希望。」
娜娜闻言,瞪大眼睛看着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囡姓林吗?......你有没有问过曼姿姐?」
曼姿的目光在娜娜和我之间来回扫了好几圈,缓缓开口:「还是跟我姓吴吧,免得以后别人问来问去,对孩子不好。」她沉吟片刻,皱眉道:「吴希望,这名字听起来好阴暗,没有希望的感觉。泽然,你再想想。」
我顿了顿,脑海里还是颖颖的影子,低声说:「那就叫吴希......颖。」娜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她轻轻将女儿放回婴儿床,抱着手臂慢慢走了出去。曼姿忙用眼神示意我,压低声音说:「快去陪陪她......」
我追出病房,娜娜正坐在门外的沙发上低头啜泣。我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揽她的肩,她身体一抖,甩开我的手。我又试着搂住她,她抽动着肩膀,脸上滑出泪痕。我轻声问:「娜娜,咋啦?」
她没抬头,声音带着委屈,哽咽道:「儂给小囡取名叫希颖......你心里还是只有伊,对不对?」
我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娜娜,勿要误会。这小囡是过去那段......的结晶,也是颖颖的心愿。伊当初希望这个小囡能带着希望来到世上,取这个名字,是想纪念那段时光,也纪念伊对这个小囡的期盼。不是因为我放不下伊,而是因为这小囡承载了太多故事,我想让伊有个有意义的名字。」
「我知道,可我......我就是怕,怕你心里永远有个角落是为伊留的。我真是鬼迷了心窍,爱上儂,捲进儂这些乱七八糟。我拼了命想让儂开心,想让儂只看着我。儂以后叫这个女儿,一口一个『颖颖』,我怎么受得了?」她吸了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我是不是永远比不上伊?」
我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感受她颤抖的身体:「娜娜,儂勿要这样想。我们叫伊小名『希希』,或者『希颖』,好伐?儂是我的现在,我的未来。这个名字只是个纪念,儂为我做了这么多,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吴希颖的名字,是对过去的尊重,但儂才是我身边的人,我不会让儂觉得孤单。」
娜娜靠在我胸口,抽泣渐渐平息,她小声说:「然然,我信儂。可我还是怕......怕儂有一天会后悔,怕我拼尽全力,还是留不住儂。」她抬头,眼睛红红的,带着倔强:「我不想做小叁,也不想做替身。我只想做你的娜娜。」
我吻了吻她,郑重地说:「儂就是我的娜娜,独一无二的。我答应儂,会好好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好不好?」
娜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好......然然,我信儂。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再让我觉得我在跟她的影子争。」她顿了顿,俏皮地补了一句:「还有,儂得给我一个更漂亮的小囡,叫林希望,好伐啦?」
我被她逗笑了:「好,阿拉的小囡,肯定比我还帅,比你还美!」她破涕为笑,轻轻捶了我一下,靠回我怀里。
娜娜兴奋地掏出手机,将希希小手的照片发到朋友圈,配文写道:「闺蜜生了女儿,母女平安,祝贺曼姿姐!」紧接着又发一条:「清晨迎来新生命,吴希颖,馀生请多关照!」她转头催我:「儂也发一个,朋友圈得热闹起来!」
我有些犹豫,拿起手机,迟疑地写道:「朋友生了女儿,母女平安。」发之前,我皱着眉问她:「儂不怕梁丽佳利用这事对付儂吗?怎么自己先发朋友圈?」
娜娜撇撇嘴,几分狡黠地笑得像小狐狸,拍拍我的肩:「儂不懂,这叫採取主动!阿拉遮遮掩掩才会被人抓把柄。谁家没点风流韵事啊?小帅哥有个前任,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朋友圈很快炸开了锅。大头点了个赞,私信里调侃:「朋友,儂这骚操作,都不避人了啊?娜娜知道了不得气死?」
我还没来得及回,律师老王发来私信:「老同学,恭喜恭喜,法律方面有啥需要,随时联系我。」
前老闆点了赞,回復:「听说你最近炒加密币赚了不少钱,回头来公司做个培训,给大伙讲讲把。」
我既期盼又意外的是,颖颖也点了个赞,回復简简单单一个「恭喜」。我盯着她的头像,倍感沉重。
父母那边正是美国晚上,妈妈发来私信:「儂啥朋友?以前没听你说过。」
我把娜娜抱着希希的照片发了过去,解释说:「娜娜的闺蜜,关係好得很。」妈妈没再追问,但总觉得她的问话里藏着怀疑。
下午,病房门轻轻推开,颖颖一个人走了进来,穿着白色西服套裙,依然美得动人。她手里提着几个大袋子,捧着一束粉白相间的鲜花,玫瑰香水味隐隐飘来。看到娜娜,她明显露出尷尬的神色。娜娜却像没察觉似的,欢快得像只小鸟,扑过去抱住她,亲热地轻声说:「颖姐,儂来了!儂气色真好,爱情的滋润,对伐?」
颖颖身体僵住了,目光扫过我,尷尬中带有忐忑,很快就移开,随即挤出微笑,轻轻拍了拍娜娜的背,低声说:「嗯,来看看曼姿和孩子。」
娜娜仔细打量了一下,托起她的左手,说:「颖姐,儂这戒指真漂亮,我还每见过真品,能摘下来给我看看吗?」
颖颖的脸微微发红:「不好意思,这戒指是把锁,没有磁力钥匙不好打开的。」
「那钥匙在哪里呀?是不是在陈昊手里?你老公真的把你锁住了呀?」娜娜瞟了我一眼,暗含得意之色,又抬起颖颖的手在眼前仔细端详,口中不停嘖嘖声讚叹,「颖姐,你这个创意真是绝了。陈昊把儂的心锁得牢牢的咧。」
希颖「哇哇」的哭声突然响起,刺破了病房的安静。护理师轻手轻脚走进来,检查后抱起希颖,动作轻柔地离开病房,笑道:「小囡尿布湿了,得换一换。」
曼姿被哭声吵醒,缓缓睁开眼,看到颖颖站在床脚,忙挣扎着要起身。颖颖连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柔声说:「曼姿,你还好吧?生孩子真辛苦,难为你了。」她顿了顿,偷瞟了我一眼,「我本来打算叫陈昊一起来,他工作忙,病人太多,没空。」
曼姿的脸瞬间沉下去,眼神冷了几分,低声说:「那个人最好别来,我不想见到他。」
空气中弥漫着尷尬的气氛,颖颖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鲜花。娜娜上前搂住颖颖的肩,笑得亲热:「颖姐,儂来就很好了,大家都欢迎儂!」她一边说,一边略带嘲讽地瞥了我一眼。我低头避过,研究起床单上的褶皱,颖颖提到「陈昊」时的声音在耳中嗡嗡作响。
希颖回来了,还是哇哇哭个不停,护理师将她交到曼姿手中,柔声说:「小囡饿了,要喂餵奶了。」
曼姿脸上难得地显出几分娇羞,慢慢解开病号服,露出乳房,小心翼翼地将乳头塞进女儿口中。希颖的小嘴立刻「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时不时还发出幸福的哼声。颖颖坐在一旁,凝视着希颖,眼神中流露出喜悦、爱意和一丝掩不住的忧伤。
娜娜笑着打破沉默:「颖姐,儂看这小姑娘漂亮吧?跟曼姿姐一模一样!」颖颖吸了吸鼻子,嘴角挤出一抹笑:「是啊,真像。」
曼姿被宝宝吮得有些痛,吸了两口凉气,抬头看向我们,语气带着揶揄:「泽然原本取名叫『希望』,我说姓吴,叫吴希望不好听,就改成希颖了。我看希颖倒是蛮像泽然的,颖颖,你看呢?」
颖颖看向我,眼中泛着泪光,停顿片刻,缓缓点了点头,声音几乎听不见:「嗯,像的。」
娜娜暗中使劲掐了我一把,小脸涨得通红,叹了口气,耸耸肩:「好吧,爸爸妈妈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