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边儿侧一侧,我开个门。”
怀愉语气不甚客气,秦炤倒真听进去了,往旁边站。
怀愉手上用钥匙开着门,一边问系统,“他要是揍我,你可以保证我的生命安全吗?”
【放心,危害到宿主生命的行为,我们会坚决制止的,不花能量值。不过,纵观秦炤的成长史,他不打女人的。再说宿主这么可爱,他要下手,那他还是人吗?本统坚决抵制暴力狂靠近我宿主十步以内哈。】
“禁吹捧。”
【怀愉,本统诊断你病名为对浪漫过敏。】
真凭实力单身啊。
“门都能开这么久,怕我对你先奸后杀?”
秦炤这嘴也跟涂了毒似的。
“对啊,我怕死了。哦不对,你应该不敢,还没看到我的体检报告呢。”
“说到这茬,我倒想起来了,你一个母胎单身,这牙印到底哪来的?”
挺好,连她社会关系都摸清楚了,不过纵使他有通天的本事,都猜不到她这牙印的由来。
谁又能信是她从别人梦里带出来的呢。
她一打开门,就被他揽着腰带进了屋子。翻过她,让她面对着墙壁,秦炤的舌头就顺着她的脖颈舔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香,从跟你分开,我就一直硬着。”
她好歹上了两节课!
“憋这么久,还没坏呢。”
他解了她裤扣,猴急地将她裤子扒下来,他身上那根坚硬的东西就抵住了她的臀缝,“坏没坏,你试试就知道了。”
刚刚就被谢舟刺激到的蜜穴瞬间就淌了许多水。
“骚货。”
他将口袋里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下一秒那根肉棍就毫不费力地捅进来。
【不!不能戴套。】
幸好怀愉的体质对性爱一上头就不管不顾,没被系统突然的一声喊得全无兴致。
她软了腰,得亏是秦炤一早就箍住她的腰,不然怀愉就跪地上去了。
“怎么一插进去,就跟没骨头了一样。”
憋了太久,他的动作很是粗暴,避开她被孟璋咬过的伤口,像未开化的雄性一样叼着她的后脖颈,直把肉棍往里狠狠捅过去。
“轻……轻点……”
她求饶地轻喘着,秦炤越发红了眼,“你越这么喊,越想重重肏你呢。”
那口柔软的蜜穴紧紧咬着他,通红的穴口看起来就贪吃得紧,他伸手,轻掐了下肿胀的阴蒂,惹得怀愉小声啜泣,“不要,别……”
她那里很敏感,往日自慰都不敢摸那里,怕真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来。
她的哭腔让他越发兴奋,摩挲着阴蒂不愿撒手。
“秦炤!”
“你知道我的名字?”
“你这时候要问这个?”
她竟嫌他不解风情。
“秦炤,你别咬着我,我要看你。”
闻言,他松开嘴,抽出肉棍,又将她翻过来跟他面对面。
有点想吐槽他,但算了,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干嘛要看我?”
她懒得跟他多说,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冲他吻来。昨天发现的,亲吻能让她更舒服。
“亲你。”
她亲密地将舌尖探入,勾着他的,不停舔吻。
“谁教你的?”
这么色的舌吻方式,他不信她能无师自通。
“煞风景,你闭嘴。”
也不知道他哪那么容易生气,真就抵开她的下巴,闭了嘴。
怀愉没办法,只得哄着。不停啄吻他的唇瓣,上嘴唇亲亲,下嘴唇也亲亲,舌尖想要抵开他的嘴巴,润湿了他的唇缝。
“乖乖,我想亲你,你让我进去嘛。”
又惹得秦炤一个瞪视。
哦,不喜欢攻防互换。
罢了,不亲就不亲,能肏她也行。怀愉自顾自地套弄着他的性器,累了就往他身上倒。
“这么快就放弃了,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走心。”
她只管在他身上点火,自己累了就不管他了。
“急色的是你,像木头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她委屈巴巴地盯着他。
秦炤偏过头,不看她,身下倒是发狠,回回都肏到宫口。
“我肏你肏得更爽吧,以后不许找别人。”
“好啊。”
怀愉一口答应,倒是惹得他狐疑,“这么爽快?”
“你能满足我,我干嘛去找别人?”
说得秦炤胸口发热,肉棍疯狂往里送,“你说的,你再敢骗我,我就把你锁在我床上,一件衣服都不许穿,天天等我回来肏你。”
想到那个场景,秦炤的肉棍胀得发痛,精液激射,把套子全灌满了。
肉棍抽出来时,一套子的精液堵在她穴口,把穴口都撑开了。
看得秦炤更是眼热。
做都做了,不取到他的精液确实有些可惜。只是,略微嫌弃地看了那根东西一眼,便说道:“你先去冲个澡,我一会来。”
秦炤更不会扭捏了,将她抱到床上,转头就进了浴室。
怀愉等了五分钟,光着身体就进去了。
见她这样进来,秦炤将水调到了热水那边,“要跟我洗鸳鸯浴?”
“花洒拿下来,别淋到我头。”
在秦炤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她蹲下身,握着颇有分量的肉棍,舌尖舔了舔龟头。
“你不愿意无套跟我做,那我吃一吃它,你总不介意吧。”
为了她家统子,她也是拼了,总不能一直欺负小孩。
帮他口完,她一滴没剩全吞了。秦炤抱着她出了浴室后,一整天秦炤都没让她从床上下来过。
不管秦炤有没有,反正到晚上她是一滴都没有了。
嘴角破了不说,身下那穴口肿得碰一下都不行。
“禽兽!”
秦炤抱着她,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