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又一连回了好几句,祝穗没有再回,她放下手机,抱着自己的新包进入梦乡。
焦虑?倒是不至于,就算没有周叙,她也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安稳的钱票。
区别只是这个钱票没有周叙有钱,也没有周叙好看,或许,也没有周叙的大。
大概是脑子里想得不太干净,加上晚上一连被肏喷好几次,祝穗做了一晚上春梦,梦里她被周叙摁在身下发了狠的肏,荤话一句句砸在她耳朵里,她爽得夹紧腿,临近高潮时,门却突然被推开。
一个长相模糊的女人走进来,揪起祝穗的头发就开始扇她巴掌,边扇边骂:“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偷我男人的心,还花我的钱,我要报警,你赶紧把钱还回来!”
最后一句无异于要祝穗的命,她捂着脸哭,哀嚎着:“我只偷人没偷心啊,周叙只肏我,不爱我啊,我没钱,我没钱……”
哭的时候,周叙就穿着他那身笔挺的西装在旁边看着,冷漠的像是从来没肏过她。
最后祝穗惊醒,一摸,内裤是湿透的,心脏是砰砰跳的。
太可怕了,她吓得给周叙发信息。
一张湿透的内裤底档照片,蕾丝质地上粘着透明淫水,她粉白的手指挑起一条,在半明半暗的光影下拉长。
穗穗:哥哥,好想你,想得下面湿湿的好难受呀,可以自慰吗?
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丝雀,她不会放弃任何可以交换来利益的机会,也不会错过可以勾引金主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