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肩上的刺痛不以为意,只盼朱巧再淫乱些才好。他松开她的乳,原本白皙的乳肉已被他舔咬得满是红痕与牙印。
他低眸仔细看她,她梅腮泛红,眼尾盛着点点水汽,一副被他欺负狠了的模样。他不觉心旌摇曳吻上她。
对席卷而来的舌,朱巧不禁张开嘴唇迎接访客,方才推辞的手也攀住他的脖颈随他起舞。“嗯,额嗯……”
她有什么办法拒绝呢,诚如他所言,她的身体只要他一碰触,她便会缴械投降,她心悦他啊。
“好乖,”他哑声道,“乖娃儿做得好有奖励。”他吮了吮她下唇,发出啵的一声。他如流水滑过她的身体,温热的唇吻过她双乳、肚皮,最后来到淌着水的秘谷。
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陡然一僵,手指攥住身下被褥,“慧隐,啊……那里……”“我说了是奖励你呀,我的乖娃儿。”他的声音在朱巧耳里渐渐小了下去,湿热的唇舌含住她隐匿的花核。
朱巧扭腰,却被他掌住圆臀,如此一来,她整个阴阜都在他嘴里,反倒更方便了他。他舌尖逗弄敏感花蒂,引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发抖,受到刺激的花蒂肿胀起来,花穴也开始汩汩流出汁液。
他停住舌,低哑一笑,亲了亲她情液不断的穴,以圣僧的口吻道,“施主,你流了好多水啊。”
朱巧理智的弦骤然崩掉,在极致的羞耻后,她竟还更羞耻地发现,她因为他的话,花穴流出来的水——更多了。
“呵。”作为罪魁祸首,朱巧的变化男人自是一清二楚,他发出一声轻笑,“施主,好下流呀。”他照旧端着正经架子,指责着朱巧下流,却让人听起来他才是最下流的一个。
长指悄然侵入紧致的甬道,他伏在她耳侧,“施主,让我看看,你还能流多少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