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鬼似得弹射坐起来,小脸由红转白。
回神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去捂少年本就系着绸带的眼睛,仓皇结巴道:“你,你怎么醒了啊,不许看!”
人后,她表现得比发情期的小雌兽还淫乱,人前却羞得仿佛稚子。
眼眶盈满了泪,跟有人强迫她做爱似得。
可她忘了,肉穴还埋着鸡巴,惊惧的动作瞬间化为对肉茎的夹吸。
咬得谈准猛打了个冷颤。
他喉结骤动,汗水嘀嗒进锁骨里:“别动!”
不动才怪!嘉宁慌得像误踩猎人陷阱的小动物,小腿乱蹬,忙不迭抽离鸡巴。
不顾少年凝成实体的危险压迫感,企图溜走。
她不能被看见脸,太丢人了。
嘉宁跪趴在床边找内裤,心中安慰自己。别怕,他手还被捆着呢。
似乎是掐着点专门来打她脸。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丝绸断裂的声音。
轻松得像撕了一张薄纸。
谈准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拽住刚从他身上下去的踝骨。
青筋暴起,无情拖回来。
但凡不是弱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房间香薰都盖不住淫靡的味道,熏得他头更疼了。
谈准忍着神经跳痛,低头瞥见自己裹满水液的鸡巴,盯了几秒。
浓黑眼珠蓦地笑了。
只是笑不见底,显得冷酷骇人。
谈准攥着她脚踝的手松开,少顷,覆身压上去。
似乎重演两人刚才的体位。
只是手里掐着的,换成细伶伶的脖颈,少年脸上没有半分难堪,收拢指节,睨她:“你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