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求你,舒妄。”
话音未落,早就做好准备,舒妄喘息着方才的尾调,低下身体,令双眼看不见姐姐的样貌,鼻息间是熟悉的姐姐的体香,阴茎插着的是梦寐以求的姐姐的阴道,手指碰触的是寤寐难忘的姐姐的躯体。
难以自控的欲望,他本想给一个体面的让姐姐答复的机会,可是一见到她,欲望就阴茎勃起,一阵阵的胀痛和强烈的想要进入的念想。
清洗,他本来只是想把姐姐沾染淤泥的身体清洗干净,而后铺开放在床上,慢慢为她擦干身体,而不是在洗洁之后再度洗劫。
姐姐很香,淫水是温柔的香甜,泪滴的略微现咸的乳液,就连汗液也是温暖的甜香。
每一个花季少女都会爱上品食充斥糖分的甜点,就像每一秒窥见姐姐的舒妄都想要俯身品尝。
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关于喜欢我的话呢,追随,一直以来的体贴与盼望,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们的血缘?可是这是我唯一接近你的助力了。
下弦月,由本身圆满的形状变为残缺,或曾拥有的美好变作应该的固态,拥有一个三十天的期限,去消灭。
舒妄抽出肉柱在舒念以为的结束里又猛的挺进,看着姐姐在微妙的希冀里染上情欲的色彩,在娇喘与咒骂里假装她想要更多。
接受血缘的牵绊,表达爱意的方式,无尽夜染上旭日的微光,自窗帘的缝隙里透出,显现一条完美的虹光驻留在姐姐圆润挺立的乳房上。
怎么有东西敢染指姐姐的身体。
舒妄揉捏乳房,强硬碾碎光芒,在一下下显现无力的颤抖里更加有力地挺动腰腹,紧实的肌肉有力地滑动,终于在最后一刻抽身,白浊液体喷洒在舒念因着高潮兀自翕动的小腹,随后被舒妄摊着手掌在皮肤上抹匀。